“为何?”文舒不明白。
“嬷嬷说,女子要少食生冷之物。”
想到陆大姑娘的身体,文舒表示理解,可她自己......
“没事,我身体好着呢。”说着,便要去接陆星晚手里的盘子。
陆星晚让开了她的手,“还是别了,身体为重,下头还有好些果子呢,小娘子不若尝尝别的?”
姑娘啊,你都要不宜子嗣了,还在这瞎吃!
想起沧州大夫说的话,陆星晚一脸纠结......
瞧文小娘子这样,恐怕还不知道那事吧,那要不要告诉她呢?她知道后又能否承受的住?
她这边纠结犹豫,旁边的文舒却已经自傲的拍起了胸脯,“没事,我身体打小就皮实,这冰镇的吃食,我每年夏天都会吃,现下身体不依旧好的很。”
她这动作做的极为自然,却忘了眼下在参加诗会。这不,与之相隔两座的段二娘子,将她的行径瞧在眼里,心里立时嗤了一声。
“果然是沧州来的“粗人”,上不了台面。”
看着旁边与她言笑殷殷的陆星晚,再看上首那位“来头不小”贵人,段淑芳心里忽得一动。
“陆家姐姐方才那首《碧连天》着实令人惊艳,沧州真是人杰地灵,养出姐姐这等灵秀之才。”
对于这突如其来的夸赞,陆星晚感觉很莫名其妙,方才园子外头,这位二姑娘还话里话外的挤兑她呢,现下怎么就转性了。
她心下很不想搭理,奈何大庭广众之下怎么也要顾全礼数,特别是不能给兄长丢脸。
“段家妹妹过誉了,不过是潦草之作,在坐的比我才高者放眼皆是,他们才是洞天福地处养出的灵秀之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