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完了,没有呀,明明还能做个几十盏的。
赵娘子一脸疑惑。
不过,见文舒没有下一步动作便也没多嘴,从善如流的介绍道:“本店还有杨梅渴水、樱桃渴水和绿豆渴水,皆是爽口开胃的,大娘子你看.....”
“没了?”王氏不信,“我两刻钟前刚碰到了从你们这边出来的人,那时侯还有呢。”
帷帽下的文舒挑了挑眉:“可不巧了吗,他喝的正是最后一盏。”
哼,在相府我拿你们没办法,如今在我的地盘还能让你占了便宜去!
明目渴水便宜谁也不会便宜你们!
虽然很想见识一下王家大郎口中不凡的两道渴水,然而人家掌柜娘子都说了没有,她们还能咋的,王氏皱了皱眉,最终还是换了杨梅渴水和绿豆渴水。
她万万想不到,那两道渴水与她失之交臂的原因,只因为帷帽下的人与她有过节。
倒是王巧倩看着戴帷帽的文舒觉有些奇怪,狐疑道:“在室内也戴着帷帽,小娘子不嫌热么?”
文舒嘴角一扯,淡淡道:“热也没办法,容貌不雅,怕吓着客人。”
这理由找的极好,让人丝毫找不出反驳的话来。
没喝到想象中的渴水,王氏有些失望,因此喝完盏中的渴水便起身回去了,不过因为问机道长的话,她还是决定以后每日都来此供上一柱香。
他们前脚刚走,赵娘子便询问文舒为什么不卖他们渴水?文舒也没多解释,只道:“以后他们来,也别卖。”
赵娘子是个聪明人,猜测两方之间可能有什么过结也没多问。
他们一行人走后,茶肆便又静了下来,恰逢狗蛋在旁嚷嚷着说饿,赵娘子便把那篮子重新拿了过来,准备做凉拌粉皮。
文舒见状,也把帷帽摘了,一同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