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什么?”
“认字啊,我买了一本《诗经》,你看看,是不是跟你的一样。”
文舒翻了翻她递过来的《诗经》,点头,“一样,不过,你怎么突然想认字了?”
她不是向来对这个不感兴趣吗?
“就是想学了,你不是一直都说认字好嘛,恰巧那日书摊上有诗经,我就买了一本。”
“哦,书摊......”想起什么,文舒忽尔笑的促狭,“我说呢...原来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啊。”
“什么醉,什么翁?”
“嗯,没什么。”文舒憋笑道:“你想学那便学吧,不过我今天有些事,只能先教你两句,等改天有空再多教些。”
“行,行,那现在就开始吧。”
文舒翻开《诗经》,教给她《关睢》的前两句,让她自己多多背诵,然后再对着书上的字逐字识认。
王玲听得认真,当着文舒的面反复诵读了几遍,确认无误,并且自己都记住了,才抱着书告辞。
天色又暗些时,文老爹从铺子回来了。
文舒急于抄书,便也不想做饭了,让她爹自己去外面买些吃的。文老爹自然不会有意见,自己吃完后,又贴心的给文舒打包了一份回来。
却不知文舒为了节省时间,已经吃了两勺祝余草膏,根本不需要进食。
就这么废寝忘食的一直抄着,除了手酸时偶尔停下来歇歇,文舒几乎一睡未眠。直到天色将明,才算把九十多页的《梦括笔谈》上册全部抄完。
做完了这些事情,文舒心下一松,抗争了一夜的困意,再次袭来。
眼看天还未亮,她搁下笔,将抄好的新书放进置物篮,然后和衣倒在床上打算眯了一会儿。
这一眯,便眯到了日上三竿。
文老爹因为知道她昨晚抄了一夜的书,早上也没叫她,所以文舒睡来后,时间已经接近午时。
反应过来后,她急得不行,什么都顾不得,简单的洗漱了过后,便直奔相府。
另一边,王氏早已等侯多时。
看看日头已至,不由焦急道:“怎么还没来,不会不来了吧,要不,我们去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