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的她,一个人可以单独拎起六七百斤的东西。
文老爹稍差些,也能单独拎起四五百斤的东西。
他们这边忙得热火朝天,另一头城东王家已然得知了北城门有大宗茶叶进城的消息。
王次山吹着碗里的茶叶,问下方站立的管事,“哪家商行带进来的?刘家,还是李家.....”
管事讷讷回道:“都不是,是几个外乡人。”
“外乡人?”王次山停下吹茶的动作,沉吟片刻后,无所谓道:“不是本地几家就行,外乡人多是过路的,随他们去吧。”
“可是听李二说,响午那几个外乡人在汤泉客栈门前摆摊卖什么奶茶,吸引了许多人呢。”
“奶茶?”王次山琢磨半响,还是觉得几个外乡人翻不出什么大浪,“你和邹威这两天盯一下,若只是小打小闹,与咱们的生意无关,就随他们去。若是不识好歹,就教训教训。”
“是。”管事应了一声,恭敬退下。
没一会儿,进来一个满头珠翠的妇人,王次山抬头看了一眼她,又低下头去继续品茶。
妇人见状,没好气的在他旁边的位置坐下,“老爷现在是连看我一眼,都懒的看了。”
“我刚才不是看了一眼。”王次山头吹着茶道。
“你。”邹如歌气结,过一会儿才听王次山道:“你这会过来,可是有什么事?”
邹如歌这才想起来意,淡淡道:“你妹妹来信了,说阳儿离家出走了。”
“离家出走?”王次山一楞,随即哼道:“婉儿不是对那混帐看得很紧,这次怎么就没看住?”
“什么混帐,那是你儿子!”邹如歌气道。
要不是当年,王次山偷偷把自己的儿子换给小姑子,他也不会被教成这样。
想起这事,邹如歌就恨得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