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定以前也有先例？’

‘是的主人，不过这个好像只有人鱼族的老人才知道哦喵~文字资料没有详细记载啊喵~’

小黑虽然很无奈，但主人坚决不愿意分化为雌性人鱼，它也没办法强迫啊喵~

于是在主人和他老公约会的时候，小黑的键盘都快敲冒烟了，几乎把这个世界所有关于人鱼的文献资料，全都找了一遍！

幸好它是系统，可以一瞬间处理大量数据，否则还真不一定能找到这些资料。

另一边，楚云霄也在联系实验室那边的人，准备跟卡莱尔约个见面的时间，详细的聊一聊关于小人鱼的事情。

从拍卖行结束，楚云霄又带着白炽去了附近的餐厅。

他早早就定了位置，不但特意让人从海岛上，空运了新鲜的海鱼过来，还跟人鱼购买了人鱼幼崽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