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贺闻礼叫他们过来,也有其他事安排,主要是去调查出事后钱公子究竟出了什么事,还有谢司砚与表姐究竟是怎么认识的。
李垲与陈最到医院,钱公子正裹着被子,打着点滴瑟瑟发抖。
问他话,半个字不肯说。
提及谢司砚名字,就双眼瞪得浑圆,活像见了鬼。
“这究竟是受了什么刺激?”陈最咋舌,“那位谢老师我是见过的,看着人畜无害,会是他干的吗?”
李垲面无情绪,“真的人畜无害,拿不下表小姐这样的。”
“装的?”
“肯定的。”
反正离开第一次见到谢司砚,就觉得这男人不太寻常,仗着张脸,为所欲为,说要跟表小姐回家。
只是表小姐被男色所惑,当局者迷罢了。
——
这一夜,贺闻礼没休息好。
同样没睡好的,还有谢司砚,或许是药物作用,她睡得并不踏实,一会儿抱着他喊爸爸,一会儿又拉着他说悄悄话。
结果就是,两个同样失眠的男人,一大早,就在山庄餐厅偶遇了。
贺闻礼没商策那般不要脸,姐夫他喊不出口,还是谢司砚主动打了招呼:“贺先生,起得真早。”
“昨晚没睡好。”
“因为换了环境?”
“因为你。”
“……”
贺闻礼说话直接,导致气氛莫名有些尴尬,他挑了下眉,询问他,“喝什么?咖啡?果汁?”
“咖啡吧。”
自助餐厅,贺闻礼顺手给他倒了杯喝的。
“我姐情况怎么样?”
“昨晚睡得不好,凌晨四点多才正式睡下。”
“辛苦你照顾她。”
“这都是我应该做的。”
昨夜在山庄留宿的人很多,还觉得诧异,这两位八竿子都打不着的人,又是怎么混到一起的?
关键是谢司砚长相实在太无害,衬得贺闻礼越发凶神恶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