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她跟李春生的事儿?”
“是啊,我还是不相信顾雪小小年纪,就被人堵在人家炕上,这~也太~”马桂芬实在羞于启齿。
“事实如此,那没办法,她自己做的事儿,自己负责呗,关您啥事儿?”
“你是不知道那些人说话多么难听,什么上梁不正下梁歪,容保国,张翠娥,现在又多了个顾雪,那不都是一个家里出来的?
还说姥算是早日脱离苦海了什么的,我怎么听着,尽是幸灾乐祸,看热闹的?他们话里话外的,都在嘲笑人,我这心里啊,是真不得劲儿。”
杨星洛听了,轻拍马桂芬的手背安慰:“嗐,我当时因为什么呢?就这?我看他们就是嫉妒您现在过的好,随他们怎么说呗,跟您有啥关系?
那个家里的家风不正,那也是容家的事儿,以前您压着的时候,不是什么事儿也没有?这说明什么?还用说吗?”
马桂芬想想也是,现在她可是跟容家一点儿关系都没有,自己在这膈应个什么劲儿?他们不就是想给自己找不自在?
“行了,姥没事儿,走,做饭去,吃了饭,姥还要去忙呢!”,马桂芬自己想通了,也就万事大吉,啥事儿没有了。
也就是个一时不痛快,影响不了过多的生活情绪。
祖孙俩乐呵呵的做好饭,吃了饭,马桂芬脖子里搭上一块儿毛巾,又赶去了果园子。
杨星洛在家里收拾完,略一沉思,带上卤肉出了门,溜溜达达往果园子走去。
她也想听听,那些人到底是怎么议论的?
杨星洛来到果园子附近,尚未靠近便听到了从果园里传来的妇女们嘎嘎的笑声。
只听其中一人说道:"你是不知道啊,那小雪那丫头,就那么裹在被子里被人抬到了院子里,抬出来的时候,人还没醒呢!"
另一人接口道:"不是吧?都那样了还没醒?这要是睡着觉,被人进屋偷出来都不知道。"
又有人好奇地问:"她为什么醒不了呢?"
马上有人回答:"累坏了呗!哈哈哈!"
接着又是一阵哄堂大笑,"哈哈,那得使多大劲儿?"
这时,一个声音突然冒出来:"我说,你们可别瞎说,人家那是被烟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