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她娘是心疼向春,想让她找个好人家,好歹你也是向春的亲姑姑,帮着上上心就不行啊?”
孙二凤这么死皮赖脸的,说明李四叔很支持这件事情。
李小姑冷笑了一声。“呵!
你可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
心疼向春?你们心疼向春?
那瘸的不就是给的彩礼让你们不满意吗?要是满意的话,你们早就给她定下了!
听说还有个家里有俩孩子的,那孩子比向春小不了多少!你媳妇儿为了彩礼不也一个劲的打听吗?
妈呀,可别说心疼孩子,别把人家大牙笑掉了!”
“那,那也就是问问,这事儿不是没定吗?”李四叔说话的声音小了。
李小姑:“知道为啥我一笤帚疙瘩就能把孙二凤削出去,为啥我还让她在这待了一下午吗?
当年她指着我的鼻子骂我多管闲事,现在,在我眼前低三下四的求我多管闲事儿,我就是不管。
我闲得慌,看猴戏呢!
她气死都没招,活该!”
这时候李老太太开口了:“老四,你分家过日子了,我做不了你的主。
但是我和你说,你要是真给向春找这样的人家,你以后别进我的门。
我也和你哥说不认你!”
“娘,这年月好姑娘多要点彩礼怎么?
我不也是想给向海要点钱供他上学吗?”
“你家四个壮劳力,向春也挣工分了,供一个向海读不了书?钱呢?
说白了钱还不是给了孙二凤她娘家。
你就是个二虎子!
你这是卖姑娘供儿子了吗?这是卖了姑娘养你媳妇的娘家!”李小姑越说越气。
孙四叔家没分家,大儿子去年结的婚,媳妇刚怀孕。秋天的时候,媳妇还照样下地干活挣工分了。
李四叔:“没有!我现在知道二凤手松,家里的钱都在我手里了。”
李老太太想起这事也是糟心。“这就是你相中的,我死活不让你娶,你就和人家钻了苞米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