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建国进屋就看见了神色异常的李向南。
这是不舒服嘛,怎么额头上出汗了!
“你这是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罗建国问。
李向南深呼了几口气,稳定了一下情绪。“刚才那张照片上的姑娘,我觉得我好像见过一回。
应该就是那双眼睛,挺特别的,我觉得我见过。
当时那姑娘扎了两条辫子,辫子上扎着红蝴蝶。
那个红色很正很鲜艳……”
“你什么时候见到的这个姑娘?”罗建国一下子就郑重了。
“应该离过年一个月左右吧。具体哪一天我记不清楚了。
这个姑娘平时喜欢扎红蝴蝶吗?”李向南反问道。
她也在怀疑自己是不是记错了。
如果是记错了,那公交车上的那个姑娘就不是被害人了。
罗建国凭着多年的办案经验,知道李向南肯定是想起了什么。但又自我怀疑。
“来咱们坐下说。
在案发现场,是发现了红色的蝴蝶。是用红色的线绳编织的。一只还在死者的辫子上,一只掉落在了现场。”罗建国的话让李向南不存侥幸了。
就是那个姑娘被害了。
罗建国看出来了,李向南现在情绪有点不稳。
他觉得李向南也许能给他提供重要的线索。那就应该记录了。
“你先喝杯水!然后再说一说你知道的事。
我让负责这个案子的同志过来听一听。”
李向南点头。
罗建国带来了一男一女,两位同志。
女同志往往更容易安抚别人的情绪。罗建国是想让自己这个同事来安慰一下李向南。
“是李向南同志吧?
你见过这位受害人是吗?
你也不用紧张,不用害怕。你知道了什么?你只要说给我听就行。
你提供了线索,我们也会保密的!”
李向南摆摆手。“我不是害怕,而是我觉得,可能这些事情是有关系的,或者说是我……
我先从医院那位姓秦的老人的孙女说起……”
李向南说,那位男公安飞快的记录着。
罗建国和其他人都听明白了。
李向南:“我也不知道那两个人跟受害者有没有关系?或者是不是他们做的。”
罗建国凭着多年的办案经验,李向南的猜测不是不可能的。
罗建国:“你是说有一个人姓曾?
那两个人的相貌有什么特征吗?你尽量描述的仔细一些。”
“有铅笔和纸吗?”李向南这一会儿已经镇定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