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李向南想起来杜老说的话。
他喝的药特别苦,李向南给杜老准备了一碗糖水。
杜老说他家乡的水就特别甜,不是那种糖水的甜。
他们村里的那口大井养活了整个村的人,多旱的年头那口井都没断过水。
跟他们相邻的村子,那个小井就不行,水不甜。
旱年头井水就干了。
“有啊!
大井月和小井月的是两个村,但连在一起。
每个村子都有井,但只有大井月的水甜,那口井多旱的年头都出水。
就用那井水泡出来的茶叶都特别好喝!
相连的小井月打出来的水就和咱们这的水差不多了。
唉!井不井水的不重要。
这两个村里我也没听说谁家出了有能耐的人。
是不是要在附近的每个村里都找一遍啊?
要找不到,咱们怎么办?”习村长就是一个小小的村长,他的脑袋里从来没想过这么严重的事情。
习村长说完了看向七叔公。
“徐孝和身边的人有没有可能知道一点?
马上把和他亲近的人带出来。
一个一个的审。
要是不开口的就往死里打!
要快!”七叔公往那里一坐,面无表情。
他的那句往死里打,就好像说吃饭吧那么随便。
习村长身上打了个寒战。
“习村长,我跟你去,要做什么你就吩咐我?
咱们一定要快!”窦兴盛拉着习村长。
徐家崮的这些人里,和徐孝和一支的人不少。
三个堂侄子,三个堂弟,还有一个平时跟在徐孝和身边跑腿的。
习村长认人,窦兴盛就把人都给薅出来了。
民兵队长带了几个民兵,押着这五个人到了村委会。
习村长还要问话。
“直接打!”七叔公的话不容置喙。
鞭子是拿来了,民兵队长和习村长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
谁都觉得下不去手。
窦兴盛干脆把鞭子拿在手里。
“杜单道,你们谁听说过这个名字?”窦兴盛问完,七个人都连忙摇头。
“你们回答的,我不满意!”窦兴盛给了七个人一人一鞭子。
五个人惨叫连连。
窦兴盛充耳不闻,接着打。
七叔公像没听见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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习村长和民兵们都有些麻了。
“徐孝和是不是让你们找过人,你们知道这个人是谁吗?”窦兴盛又问。
这七个人还是说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