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向南下午去办手续的时候，程伟涛又是和他二姐一起去的。

程二姐的眼神已经没有那么多打量了。

不过，她说话的时候带着微笑，不说话的时候，也带着微笑。

她也就是初见李向南的时候，表情比较真实，没有被这种微笑遮挡。

那标准的微笑就跟用尺子量的一样。

这个人已经习惯有职业性的微笑了。

既然感觉到她没有恶意，李向南的态度也温和了很多。

程伟涛之前听房管所的工作人员说，他的材料已经准备齐全，只差最后的签字就可以了。

可是他们到房管局的时候，工作人员一听说是这套三进的宅子，不仅反复核对了李向南的身份。

他们的一位负责人还特意把李向南带了出去。

等再次和李向南回来的时候，还拿出来了不少东西，让她签字。

程伟涛感觉到很疑惑，他把这些文件大致看了一下。

有授予她奖励的证书，科研院奖励申请材料，她领取奖励的签字，科研院的证明，房产价格评估证明。以奖励置换房屋的申请。

不可思议的是，居然中间有一张市委书记的批条。

这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