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白胖胖的，看着多喜庆？”谭德明眯眼笑，他辛辛苦苦把大孙女养成这样，看着就心情好。

谭柚也不和谭德明掰扯：“行吧，我也不是去玩，爷就是好奇那杂志能卖多少，我也评估下我大致的稿费收入。”

王虎女惊讶：“还有钱拿呢？我以为就那一笔的。”

谭柚轻笑：“当然有的，我们明天还要去邮局寄信，中间的三分之一也完成了，回头又有钱入账。”

王虎女激动了：“还是那么多？”

她说着比划了个五字，谭柚笑笑：“差不多吧。”

王虎女眉开眼笑：“太好了，明天你们几点去？什么时候回来？”

谭柚：“可能下午才回来，去市里的公交车就要四十分钟了，我们要在那儿看看。”

“行，明天中午饭我自己做。”王虎女也知道他们是去忙正事，根本就不会在这儿拖后腿。她知道那些钱是谭柚的钱，可钱不是放在谭德明那儿吗？

而且谭柚说了给她养老，王虎女就不会想着把这些钱扒拉到自己怀里。要是惹恼了谭柚，她以后跟谁过去？

儿子女儿指望不上，她当然要抱紧大孙女的大腿了。所以别看老太太愚昧，还是看得清形势的。就譬如说签了合同以后，老太太从来不提钱的事。

次日清晨，还不到六点，谭德明和谭柚就到了镇上。和看守车棚的大爷说了几句，谭柚和谭德明步行到了学校大门口等待公交车。

看着马路对面的教学楼，谭德明有些惋惜：“你若是初三没有荒废，高中也不会在这里。这儿终究是比不过市里的学校的。”

谭柚很淡定：“我知道，好的学习环境挺好，可归根结底还在于人。就算是在这里念书，我也不会泯然于众人的。”

谭德明叹气：“这种环境里想要出人头地，学生得要更加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