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仅孩子们有这样的感慨,族人们也大多有这样的想法。就好比陈天水家,作为族长,年终奖他自然也拿了不少,再加上他的妻子也在作坊工作,如此一来两人的年终奖金就非常可观。
为了庆祝,陈天水的大儿子陈森还特意打了几坛酒回来。一家人坐在炕上,就着小炕桌吃吃喝喝,时不时再喝口小酒,似乎能美上天。
“爹,下雪了。”陈林将窗户推开一条小缝,就看到外面飘起了纷纷扬扬的雪花。
陈木还不到十五岁,一上桌就着肉菜狠造,咽下口中的大肉片子后他才眯眼笑:“以前一下雪,爹就担心会不会冻死人。”
“现在好了,以后再也不用担心了。”
陈天水滋溜喝了口小酒:“的确,自从有了火炕和火墙,今年族里的伤亡率降了许多。就算真有老人离世,也是病逝,这个结果已经很好了。”
陈森给陈天水斟酒:“一是大娘子的奇思妙想,二就是爹您和族老们的鼎力支持了。若不是您和族老们的支持,这火炕能不能盘起来,谁也说不准。”
陈天水很享受大儿的吹捧,他又喝了口酒:“要说起来,大娘子的确变化很大。谁也没想到她会有那么多方子……”
村长媳妇儿轻声道:“就像是变了个人似的。”
陈天水眯着眼:“我倒觉得是她之前伤心过度,鬼门关上走了一圈得到仙人点化了。”
村长媳妇儿忙附和:“这么说也说得通,我记得她当家的和大儿子过世的时候,她一口气上不来,那会儿大家都以为她要随着一起去了。”
陈天水自斟自饮:“咱不说大娘子了,说说你们,大森过年后也二十了,也该相看起来了。以前是咱们庙沟村穷,别人不想把姑娘嫁过来。”
“现在咱们族里不一样了,族中在建新房,你们娶了媳妇以后,都分出去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