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没有营养的废话,何书骏听到后连连翻白眼。
陈东零对高不高中看得比较开,笑着问:“孙兄,你的身体怎样了?病好了吗?”
孙山摇了摇头说:“说好也好,说不好也不好。手脚还时不时麻痹,偶尔还要到万御医那边扎针。”
孙山说的是实话,他写字还是显虚浮,手写字写得久了,会来一下麻痹,弄得他非常无奈。
大脑不受控制的感觉真的很糟糕。
至于腿,走路走久会颤颤抖抖,不能走得远。
可以说外表看起来很正常,实际还是有毛病。
陈东零同情地看了一眼孙山,如果他说的那种情况,不知道三年后还能不能赴京赶考,参加会试。
不过这是三年后的事,不用想那么久远。
耿直的陈觅波安慰地说:“孙兄,不用着急,慢慢调理,总会好起来的。”
陈三哥也安慰孙山,让他好好休养,三年后大家继续一起赴京赶考。
孙山找啊找啊,没有找到他的老乡陆语鸣。
关切地问:“陆兄去哪里了,他没有回来吗?”
高中的榜单上并没有陆语鸣的名字,所以他也是落榜了。
怎么不见人的?莫非是留在京城不回来了?
陈东零摇了摇头说:“陆兄还留在京师,并未跟我们一起回来。”
其中一个陆氏子弟说:“鸣哥好似说不想继续考了,他想在京城走动走动。”
陈氏子弟这么一说,孙山就明白了。
陆语鸣想用举人的身份谋官,至于谋什么职位,谁也不知道。
留在京城走动,证明他在京城是有关系的。
陈三哥苦笑地说:“不考其实也好,考来考去真麻烦。”
陈三哥已经落榜了三次了,所以才有这样的感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