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怎么就比卿卿小了?
墨承影不满:“你怎知「那小子」比卿卿小?”
乌达摩壑诚恳道:“长得跟个鸡崽子似的,同南边那不要脸的玩意儿,一个大鸡崽子、一个小鸡崽子。”
跟沙屠鲁的男儿相比,彼时弱不禁风、小巧玲珑的墨承影,确实不大壮实。
乌达摩壑当着「那小子」的面,丝毫不掩饰自己的嫌弃,道:“王上你是没瞧见,那俩加起来还没我一个壮,成日跟在卿卿屁股后面。”
看吧,有的人从小到大一个样,等比例生长,有的人变化真的很大。
真不怨卿卿忘了自己。
乌达也记不住自己呢。
条案之下,沈雁归握了握墨承影的手,想让自家夫君宽宽心、莫要生气。
乌达摩壑继续发力。
“这俩人真是、哎哟,一个天天「卿卿」卿个不停、一个天天「姐姐」姐个不歇,我都怀疑两人擦屁股都要卿卿帮忙。”
“咳咳咳……”
沈雁归、墨承影、桑妞以及临安同时被酒呛到。
咳得那叫一个此起彼伏。
丹珠以为是哥哥言辞不雅所致,她连忙致歉,又提醒乌达摩壑:
“哥哥,正、正用饭,你瞎说什么呢?”
“我说的可都是实话,好歹是俩爷们,不是这个要喂饭、就是那个要吃药,好手好脚就是不肯自己动,别看那小子成日不说话,早来两年的小鸡崽,完全争不过那小子。”
“那小子,三拳打不出一个屁来,平日里谁跟他说话都听不到声儿,至今也没人知道他叫什么。”
乌达摩壑斩钉截铁道:“「那小子」心眼子忒多,指定是北地的。”
桑妞把这些年难过的事情通通回想了一遍,才勉强不叫自己笑出声。
丹珠觉得哥哥分析有道理:“或许是北狄太子。”
“嗯!”
乌达摩壑脸上那道疤跟着扬起来,他一点头,“把他弄来吧。”
墨承影已经不想说话了,桑妞的兴致却愈发高涨
“弄来做什么?”她大概是想到了。
乌达摩壑:“这天底下就没有不纳后宫的皇帝……”
纳、后、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