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现在,他觉得楚今夏根本不需要找人。
家境好是好事,毕竟现在这个时代能搞艺术的娃,家里多少都有点。
楚今夏走出考场,觉得放了一半的心。
如果不出意外,她应该是过了。
卫立煌给她将大棉衣穿上,又包裹得跟一头花熊似的。
有一个热情洋溢的小花熊走过来,打着招呼:“你好,楚今夏,我叫原牧女。”
一听这名字,楚今夏就知道她爹是谁。
她爹叫原牧之,她叫原牧女。
她爹是老艺术家拍过很多电影,现在是某制片厂厂长。
“你好。”两个人女孩子隔着手套握手。
“我家也住在南锣鼓巷。”
“那你要回家吗?”
“是啊。”
“一起。”
三轮车身只有90宽度,很艰难地挤下两头花熊。
卫立煌骑车倒是无所谓,两个姑娘加起来顶天二百斤,都不比两大袋玉米重。
“啊,你好。”突然有几个男生朝这边跑过来,挥手大喊。
卫立煌回头问楚今夏:“东家,要停车吗?”
“停吧。”
“怎么回事啊?”原牧女好奇地探头问。
是他啊!
楚今夏看到了一张熟悉又陌生的外国皇阿玛的脸,曾经在电视上大言不惭地忽悠,“我加入Y国籍是为了更方便地为中国工作,弘扬中国文化,即使我不是中国籍,我也是爱国的。”
年青的皇阿玛确实极帅,温和地问,“有同学受伤了,能不能麻烦你们用车把他送到医院。”
冰天雪地,滑倒受伤,骨折什么的,太常见了。
楚今夏道,“卫立煌你去送人,然后不用回来接我了,我自己在路上寻个车回去。”
今天很多人来考试,车还是能打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