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又约她去东来顺。
司碧菡醉了,张凤台轻易地将她拐回家,张凤台甜言蜜语,温柔小意,司碧菡主动宽衣解带,两个人如狼似虎的胶缠在一起。
张凤台使劲浑身懈数,将司碧菡侍候的魂都在天上飘。
久旱逢甘霖。
司碧菡并不是第一次,张凤台早有心理准备,但还是觉得有些不爽,折腾得更猛一些。
撞击的床板都发现砰砰的响声。
司碧菡累极睡了。
张凤台面无表情的起来,拿着相机一顿拍。
这玩意儿他并不打算拿出来,但这种后手,他是一定要留足的。
不然这个女人很难降服。
司碧菡晚上没有回去睡觉,第二天,带着一身的痕迹回到家,脖子上,脸上都有牙印。
司旅长气得都不知道说什么好。
不要脸到极点的。
这才相亲第二天啊。
前一段时间还说不要不要的,现在就直接……
而且那一脸的餍足,看着让老头都想打人。
婚事提前,就下周吧,不然再折腾肚子里下崽了就更麻烦了。
三月二十号,在喜宴顶级酒店订了十桌,司碧菡和张凤台光速成亲。
顾柏青夫妻到场了。
司旅长的面子不给不行。
司碧菡一直恶狠狠的盯着她。
楚今夏解开驼色呢大衣,交给了店员,里面是一件不同蓝白相间打补丁一样错杂着的粗毛衣,下面是白色瘦身裤。
她超喜欢这两种颜色搭配在一起。
显得人很文青又时尚。
十九岁的她,满脸的青春,和二十八岁的怨妇脸相差的何止十岁。
说司碧菡是她妈都会有人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