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镜发选票时发现角落里蹲着记者和摄像师，旁边还有一台摄影机。

“这是？”他扭头询问阿布。

“来拍纪录片的，”阿布解释道，“偶尔来一次，你不用管。”

记者望着正在填写黑牌战队名单的教练们，跟摄像师窃窃私语。

“之前那个特别狂的TOP01没被淘汰？”

摄像师声音闷闷的，“淘汰？我看有个青训教练都在做TOP01的视频了，肯定是黑牌评选大热门！”

记者提起几分兴致，“真有辣么强？”

说话间，教练们已经将各自的答案递交给负责唱票的刘一流。

水镜则在白板上写出候选人的编号并画正字。

“TOP01、TOP16……”

“TOP01、TOP18……”

刘一流一张张选票翻下去，第二顺位有教练选YSKM，也有教练看好陈国庆。

但第一顺位没有任何区别！

统统全是TOP01！

刘一流越唱票，心里越苦涩。

上次谈话无疾而终，他就知道程彻肯定是对条件不太满意。

这种级别的苗子要与自己错过，刘一流想想都觉得可惜！

最后一张票唱罢，水镜在TOP01下方画了足足4个正字！

“……我没看错吧？”记者目瞪口呆，“青训营一共多少教练？”

摄像师回忆一番，“17支LPL战队和3支LDL战队，不算阿布的话总共是20人。”

“所有人都投了TOP01？”记者开始倒吸凉气，跟吸面条似的。

“快走！”他催促摄像师。

对方不明所以，“干嘛去？”

“采访TOP01啊！”记者风风火火往外跑，“大的要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