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度施压贴近,让两人距离近在咫尺,很快一股馥郁的甜腻香就卷入鼻腔,丝丝缕缕般缠绕在肌肤手臂。

林然放置在墙面的手略微顿了下,几秒后拧着眉厌恶道

“真难闻。”

沈渝苍白避开对方因着字句拂拂而来的呼吸,掌心蜷缩

他抿着唇从喉管挤字:“难闻”

“难闻...你还不走开,林然你癖好还真独特。”

林然喘着气嗤笑:“你猜对了。”

沈渝睁开在镜框下的眼,胸腔衣襟不断起伏,有些未从刚才那骇人的一幕彻底脱神,他溃乱回击道:“林然,那你还真与众不同。”

“什么”林然有趣俯身听着

——“与众不同的贱”

话音才落,林然眉梢的笑意凝固,几乎是瞬间那张脸就肃穆可怖,他骨节用力拽着对方头往墙面上撞

重力下后,身前人没缓过神,领子又被揪起

林然低沉的声音漠然传来:“我看你这张嘴也是挺厉害的,不然割掉吧,怎么样?”

“一个肮脏恶心的东西,留着舌头有什么用”

“扼...”沈渝被这一下下,直接撞的昏头,后脑勺针刺般的痛意连同未好的伤口传到神经,生理性泪水在泪腺涌起,他手肘下意识弓起捂住后脑勺,全身都在莫名抖。

林然手臂收紧一点点攥紧对方腰身,尤其是在发颤的腰窝处大手用力掐住:“你在发抖沈渝。”

“抖什么”

沈渝没有回,他眼底有些泛红,镜片虽然隔绝着对方阴冷视线,但他还是侧过脸

他只觉得疲惫,不想在与对方争辩,一千多个日夜,不是一朝一夕就能改变,他绝望的闭上眼脖颈缩起,等对方像往常样掐着脖颈或是其他行为。

没得到回应的林然睇着他,他缓缓唇角勾起,一反常态的将指腹伸到镜框眼角的红痣里摩挲着

朱红的小痣平薄没有凸起,像画家在勾勒线条时,无意渐染在缪斯身上的红墨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