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沈渝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上午,完好无损躺在床铺上的他,纤长黑睫颤了颤才睁开眼,他疲累的掀开被褥
身上衣物也转换成睡衣。
每一个纽扣都好好扣着
是X,给他换的?
沈渝单手支棱起身,他掌心扶着额头,昨日体力和精神双重消耗,连着全身静脉都被扯动发疼,像毛巾被人用力拧住打圈。
刚想踩下地毯,去洗漱,却在目光擦过床头柜夜照灯一滞。
只见灯前摆放着一盒牛奶,正面被贴上便利贴,字迹行云流水却又格外刚毅,能看出下笔力道浅重。
——醒来喝了。
沈渝拿起左右打量,是他没见过的牌子,他翻到另一面,盒子四面全是英文,原产地显示为澳大利亚。
沈渝取下便签纸目光有些游离指腹摸了摸
真像
不过他还是摇摇头,起身前去洗漱
修整完后,沈渝抽纸擦干水渍,听话掰开黏在瓶侧吸管,插入。
沈渝轻咳一记,拿下又看了看
这种味道实在难以形容,像是夏日葡萄架上透着酸涩微甜的青提
但又如废旧工厂斑驳铁锈的扶手和钢铁处的铁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