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中人被吓了跳,数头跳动的琴音直往听骨钻动,又惊又震
眼睫孱翼的他,恐惧的不敢多说一句,只能僵硬的盯着男人胸腹处,直喘。
“你说什么?”X骨节颁长的双手,环绕撑在沈渝左右两侧
手背能见绷紧的深青色脉络,往卷起的衬衫袖口处突上,蜿蜒。
微俯身,盯窒而来时,气息冰冷,似数九寒冬,屋檐下水滴而成的尖锐冰锥,直击,砭骨。
狠狠刀刀,片片,剜着沈渝神经头弦。
耳边有些昏沉的沈渝,只能看到对方张合的唇,好半天终是架不住这样的刀刃般视线,微微转头,想低头躲过。
却猛被骨节微沁的手用力扳回,接着从上而来的滚烫炙热的呼吸冷不丁打在他眼皮和鼻梁处。
“躲什么,看着我沈渝。”
他说
沈渝被这话吓得不敢动弹,心如刚尖耳怪诞的乐章,血脉都被打乱。
他闭上眼,压根不敢看人,只敢微小声呜咽,几乎都不用猜测,就扑面而来感受到字句里头强烈的怒气
像是阴青雨幕下暗藏的乍分雷电,哪怕被乌云遮盖也有隐隐顷天滚动之色。
“没,没有...”X力气极大,拇指向上捏起沈渝下巴时,擦红大片,在雪白的皮肤上,留下通红印记
疼的他才忍下的泪水,又蓄满。
语气也稀碎。
X从上往下俯视,手指用力摩挲在黑暗中无色的唇瓣,声音低呵:“求我?”
“才和他认识五分钟不到,就要为了他哭,为了他忤逆我?”
沈渝摇头啜泣,这滋味并不好受,尤其是钢琴键上凹凸不平,他想伸手拉住对方手臂
然而辖制逼问还未结束。
“你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