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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该游潜在海平面下的他,被惊人的外貌给诱导,吸引,情不自禁落入圈套
猎手凭借出众的体能轻而易举拽住他的脚踝,他抚摸他的鳞片,他的发丝,他的骨骼,他的泪水
他的一切
海水咕噜在耳畔,黑暗蔚蓝,湮没男人的脸,他发出一声声笑意,替人擦拭着掉落的珍珠,长久凝视着人,语气满是扭曲
“你知道这一天我等了多久吗?”
沈渝望着下方刺目光晕,喉咙里发出恐惧和害怕交织的,意味不明的哽咽,全身都在尖叫,不要看
烟火才刚刚开始。
漂浮在海平面的他,没有任何浮游,后颈被摁住只能感受到汹涌浪潮下的惶恐,不安,和冰冷。
X没有理会人鱼挣脱,嗓子还是那么低沉,癫狂,继续点点诉说着情喃,瞳孔时而扩大,又时而缩紧
每一下都沉浸在回忆和现实实质交错地边缘点。
“五年,五年前在台上看到你表演的那天,从你上台到入座的那一刻,吸引所有人视线的那一刻,我就想将你变为我的所有物”
“那1个小时的演奏我根本什么都想不了”
“扼”沈渝听不懂,他想躲,想挣扎开对方的束缚,掌心也撑开玻璃上,摁紧。
留下片片糊影。
X笑着继续
“你知道吗,宝宝,我那一刻所有的神经,所有的细胞,骨头都在尖恸,拼命在跟我喧嚣着掠夺,让我捕捉你,让我囚禁你,让我把你切碎,分片。”
“我不断在想这么美的东西,就该是我的,是我的啊!!”
“咳咳”沈渝喉咙被人的掌心掐有些喘不过气,微呛着“X...”
“松,松手...”
男人清冷的月光化作黑影将他长久封印压制下的面容和阴暗彻底掀扯开。
他重新吻住沈渝哭泣的脸,仿佛他的一切,泪水珍珠,开心,痛苦,悲伤,都该被他吞咽
手链铃铛和烟火在此时化作一首蹁跹动人,飘坠,又恢恑憰怪的合奏曲
——A Dramatic Irony
他继续癫狂的独白:“今天,我终于做到了”
“砰!!”
又是一束烟花,蓝紫相交
欢呼声,尖叫声,也更甚
“啊啊啊!!”
“好美啊”
“X...”沈渝说不出话了,这种爱让他震然,恐怖又怪异可又极为相通。
疯子的爱意并未停止
“我爱你,我爱你沈渝”
“我爱你”
“我爱你”
“...”
一遍
两遍
十遍,几十遍,沈渝僵硬着身子,这句话使他仿佛被定身,一句话都说不出,莫名红了眼,喉间还在大声哽咽。
他想说不要
不要再阐述了,不要再说明了,不要再说爱了。
他不需要,不需要,他不需要啊,他从来都不需要人救。
他不要这三个字,不要
骗人的,骗人的,都是骗人的!!
烟火迸破声,众人尖叫声,分分明中
沈渝只能不断沉沦在海底,这些话刺着他的心,他的肺,他的器脏,针扎似地小孔被海水一刹潺潺灌满,犹如膨胀般扩大,炸开。
他想开口,嗓音却嘶哑地打结一个音节都说不出,只剩下一双漂亮似琥珀的眼睛蓄满泪水。
“小渝哭什么”X声线很柔,手辖制住沈渝双颊,似有若无强迫对方睁开眼往下看:“前面那个穿红裙的是宝宝的妈妈吗?”
“她好像要走了啊。”
“她要去哪,离开A市还是...”
“她会抛弃小渝吗?”
“听说她的公司法人出事了啊,两个亿的窟窿,她明明和他现在的丈夫在婚前就做了财产公证,以她现在的知名度完全可以留在A市不管”
“可在听到有人愿意收购她公司,给她继续留下股份,帮她消除债务后,她立马就同意了,哪怕是放弃你这个儿子,永远待在美国,为了那几千万的股份,呵,她可以丢下一切。”
“我的宝宝真可怜,没有人爱你,谁都可以放弃你,亲情,友情,家人,所有人,所有人啊”
“宝宝...”
他的声音有点远,似魔鬼又似神明地梵音诱导让沈渝赤红着眼,逼迫看着那倒黑夜中似红玫瑰地身影摇晃,踏开。
他眼泪掉的更快了,似烧红火星划过面颊,在微热空气中,不断灼烧他的皮肤。
只能模糊地呢喃啜泣着别走
不要,不要苏潇。
求你,求你了...
“别怕”X大手轻轻捂住沈渝视线,一阵打碎人理智后又充当起救世主,安抚人。
清冷音色带着无可比拟地安谧贴在沈渝耳畔,一瞬仿若四周都静下来。
哪怕在烟火中都听得一真二切。
他说
“还有我。”
“我不会离开你。”
“还有我爱你。”
“比任何人都爱你。”
疯子的爱顺着血管流入心脏,占有了他所有的组织,他吮吸沈渝的血液,感受他的惊悸,又一遍遍阐述他的爱,他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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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人能将我们分离,你的世界只会有我”
“我爱你”
“沈渝”
咚!
头钉又敲进一寸
沈渝哽咽了,漆黑视线里,还是哭了,从小声再到溃不成军的哭,最后是切片剥开的哭,泪水从X指缝里往下掉。
爱这个词太过厚重,厚重地犹如一条吸食人血的虫子,能让被赋予者,被剥削者,附上枷锁,附上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