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轮下注。
小盲注位西装革履的浅灰色头发男人,直接抛出40万筹码。
小盲注后是一位身着波点黑白长裙的女人,与自己一样蕾丝半脸面具,但鬓角的花是朵秋海棠,很是美艳。
在发觉对方抛出40万筹码后,指尖在牌面上轻点,而后也拿出40万抛入底池。
抛出筹码不大,看来手牌都不大,都在等第四张牌公共牌
沈渝暗想待会也抛40万就行,第一把还是稳妥为上,等看到第四张公共牌后,再看要不要加注
没想到手刚拨弄4张圆片筹码,左侧黑色上衣的男人,直接加注到100万。
声线与穿着一般,带着股轻慢悠闲:“100万跟吧。”
“看来是好牌啊,才第一圈就这么凶?”其他两人听此笑了笑,似乎都是认识的。
但有的在看清自身底牌后,手腕有些起力,似有些弃牌现象。
“不凶不行啊,打小底池可没什么意思。”男人面具下目光撕咬场上其他几位,朝怀中宝贝吐出一口云雾,轻笑。
“是不是?”
宝贝亲昵的朝他耳畔吹气,手搭在腰身,也不知应和什么,笑声是不绝于耳。
沈渝被这二手烟,呛的辛辣,他又看眼底牌,猜测对方极有可能也在凑同花,或是顺子
头顶暗红色灯光,刺激的血液爆发,大脑和神思都放牌面上,在黑色上衣男人再次瞟来时
沈渝一咬唇拿起筹码丢入桌内
“Cal我跟。”
“100万”
筹码抛出。
后位两人,一人思索后选择弃牌,另一人似乎在抉择,目光却恶鬼般贪婪盯向扔到赌中央的筹码。
穿着一身黑色西装的他,面色蜡黄,领口处褶皱很多,里面衬衫扣子也系错,鬓角有些汗渍。
沈渝双手平放在赌桌上,对方这干瘪又古怪的一幕,总觉得似乎在哪见过,但面具遮盖下,着实又什么都看不明白。
眼下乌青的男人在双手不断敲打后,也推出100万筹码丢到桌面上
但沈渝依旧能感受猩红灯光下,他细微的紧张感,像被沸水烫过的皮面,面部肌肉连接唇角有些微颤。
怪异。
他在凑牌,还是赌?
不过猜了会后,就摒弃了,身为新手的他脑子已然有些使用过度,他轻拍缓和。
肾上腺素还在强烈抖着给他输送刺激血液,尤其是当底池来到6百万。
荷官继续拢过筹码,翻出第三轮,公共牌
一张方块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