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别别,我就是问问,你看我大公鸡都买了,请…怎么称呼?”
“月师姐。”我很敬重的。
“好的好的,请月师姐随我移步。”肖丰也怕夜长梦多,但试无妨。
事发后巷,摆阵布局。
阿辉带着耳麦回到路口,环顾四周无人,才走近一辆黑色的勘察车,上车汇合片区警察监听监视。
“怎么样?”嘴里还咀嚼着阿婆给的奶糖。
“真是病急乱投医,俩姑娘假扮的神婆也信。”片区警察以为那俩姑娘都是阿辉安排的临演,“不过这俩丫头心理素质不错,要不是你坚持,我们还真不敢用,毕竟这‘放蛇’还是很危险的。”
可不么,跟杀人犯打交道能不危险么?
慕阳坐在车里,独自霸占了一个窃听器,死死盯着隐藏在现场的无线监控画面,丫头那不知天高地厚的口气,给老公哥整的心如紧弦。
“欸,吃糖?”阿辉什么场面没见过,一点儿都不紧张。
“不吃。”慕阳没功夫搭理他。
子时。
神婆插香封闭四角,点燃符文念咒。
肖丰杀鸡放血入碟,按神婆所言将鸡血涂抹在自己的命宫,开始点火烧纸钱。
怎么一低头,一抬头,只见小天的蓝色灵体,在火焰上方的空气里扭曲着。
“啊!他,他来了!救我!”
肖丰吓得墩地蹬腿,往后挪动着想跑。
我也被吓了一跳,不过很快就接纳了眼前的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