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宫人向那太监跑去,要将他拉出去,可是那太监却冲其中一人吼道,“全福!你胆敢下毒谋害皇子!陷害敏荷夫人!你简直是禽兽不如!”
全福愣在原地,不敢再继续向前。另一个宫人过去,扭着胡立的胳膊,叫他闭嘴。
“夫人!快请太医!殿下中毒了!夫人!殿下中毒了!”胡立一边推拒着宫人,一边向敏荷喊话。
敏荷看看声嘶力竭的胡立,又看看一脸嫌弃的全福,沉声道,“放开他。”
宫人闻言收手退到一边,胡立连忙冲上两步,跪在敏荷面前,“夫人,快请太医吧!奴才亲眼看见了全福下毒,奴才要阻止他,结果被他打昏了。夫人,快请太医吧!”
敏荷看胡立不像信口开河,便吩咐宫人,“去请蔡太医过来。”宫人见主上发话,连忙跑出去。
敏荷转头望向邱望致,看孩子面色、瞳光并无异样,她抓起邱望致的胳膊,摸了摸他的脉搏,不觉得有何异动。
见全福还站在原地,面无表情地看着胡立,敏荷愈发觉得可疑,“全福,胡立说你向皇子下毒了,你可承认?”
“回禀夫人,奴才没有下毒。奴才不知道胡立为什么会这样说。”全福板着脸,他知道胡立对他的指控意味着什么,他只能觉得莫名其妙。
“这倒是有意思了。”敏荷自言自语道。
邱望致拉了拉敏荷的衣袖,“母亲,致儿是中毒了吗?致儿是要死了吗?”
敏荷皱眉,做出责怪的表情,“致儿不要胡说。致儿是皇嗣,是天家血脉,怎能随意论及生死呢。致儿有觉得哪里不舒服吗?”
邱望致摇头,但是很快又点头,“母亲,致儿的牙有些疼。”他对着敏荷,大张着嘴,伸食指点着嘴里的牙,含糊不清地说着,“这里疼。”
“殿下,注意仪止。”老嬷嬷站在邱望致背后,冷声提醒。
敏荷忍不住笑了,“虞嬷嬷不要太严肃。致儿还小。”
“夫人慎言。殿下万金之躯,当有万金仪态。”虞嬷嬷斜觑了敏荷一眼,认为她的随和对邱望致的成长不利。
敏荷避开了虞嬷嬷的逼视,只当做没有听懂这话中的深意。很快,宫人带着太医来了。太医摸了摸头上的汗,先向敏荷夫人行礼,随后跪在邱望致脚边,为他把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