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来,就算是章柔儿想跑,也得问问侯府答不答应。
闹到现在,事情总算是暂时告一段落,阮清婉轻笑了声,“明日上公堂,孰是孰非自有定论,世子可要记得自己今日刚正不阿的模样,可别让我看了笑话。”
说完,她带着人离开,回了临水苑。
而这青玉阁中愁云惨淡,宋老夫人指着章柔儿道,“贱妇误人,若不是因为你,侯府何至于丢这么大的人?”
阮清婉要状告章柔儿,这便是捎带上了侯府。
刚刚她和唐氏一同求情,阮清婉却不为所动,只说自己不能平白无故受委屈。
宋老夫人脸面丢尽,却还是要闹到公堂上去,明日不知如何丢人呢。
章柔儿虽没有承认什么,但她把红柳藏起来,看到人时又一脸惊慌,其他人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宋老夫人年轻时又不是没有跟妾室斗过,自然知晓内宅手段。
可她没想到章柔儿真的有这个胆子,而是心那么狠,对自己肚子里的孩子都能下得去手。
当真是贱妇,毒妇。
章柔儿自知此事已经隐瞒不下去,刚刚就在思索对策,现在心里已经有了主意。
要想全身而退,必须利用宋钊文对她的宠爱,只要宋钊文发话,她就算是犯了错,也能当做无事发生。
而宋钊文最在意什么,她比谁都清楚,只要知道她做这一切都是为了他,那就什么事儿也没有了。
宋老夫人指责她,章柔儿立马哭了出来,跪在宋老夫人面前。
“老夫人骂得对,柔儿的确是做了错事,给侯府抹黑,又让夫人抓到把柄,可是柔儿做这些事都是为了世子啊。”
唐氏闻言,眼睛一瞪,“你话倒是说得好听,明明就是自己有私心,想要把正室给挤出去,现在却扯到我儿子头上,难不成这个事儿还是钊文让你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