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算了,我还是等到晚上自己来吧。”
年壬京被她这突如其来的满脸邪笑吓得浑身一个激灵,脸上的汗毛都竖了起来,连忙朝着肖雨摆手拒绝。
可肖雨却也能看得出对方伤得不轻,吃了伤药后依然苍白的脸色能说明一切。
“你这伤,是因为救我?”肖雨再一次问道,渴望寻求一个答案。
而这一次,年壬京根本没打算隐瞒,而是点了点头,但想了一下,便又摇了摇头。
肖雨骗色难看:“什么意思?是,也不是?”
“是。”年壬京一副心不在焉模样。
“那到底是还是不是呀?!”肖雨近乎失去了耐心。
“这个嘛……可以说是因为你,也可以说是因为那绿洲界里的东西。”
“年壬京,你今天可真是墨迹,你在不说,我就把年大彪叫进来,他总归是要知道一些的,再不济,还有他老婆,听说她在千目寨也是个能顶事儿的……”
“我说!”
年壬京脸色煞白,也不知是急得,还是因为伤势导致。
他找了把椅子坐了下来,叹了口气:“今夜是魇妖之祭,那塔里的活物都会成为祭品。我是通过你左眼中我的一丝目力发现你在塔里,然而我救你一人出来,哪怕是借助了一部分神目的力量,我也已经近乎拼劲了全力,那对妖族的兄妹,恐怕要凶多吉少了……”
“兄妹,你说什么兄妹?!”
肖雨的脑子嗡的一声,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我也只能凭着你左眼中的目力看到的一丁点信息来判断,恐怕就是你的小徒弟和他的哥哥。”年壬京也无法笃定。
但肖雨却感到身上发冷,头皮发麻,一股极强的厌恶感涌上心头。
因为她意识到了另外一件可怕的事情。
“年壬京,原来你一直在监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