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的主心骨回来了,娄晓娥的心也定了下来,哭了几声赶紧说道:
“小宝发烧,我怕传给丫丫,妈带着丫丫回去了,爸去隔壁院子找花婶子了。”
娄晓娥说这话的时候,偷偷观察爷们的脸色,心底也有些忐忑。
她爸妈一直非常信这个,她从小耳濡目染,肯定也多少相信一点。
但是,自己爷们对于这些东西一向嗤之以鼻,觉得都是些封建迷信的糟粕。
许大茂一听他爸去找花婶子了,眉宇间顿时放松下来:
“好好好,尽快过来给小宝看看。”
娄晓娥见爷们没反对这个事情,心底也是长长地松了口气,又拿了湿毛巾给孩子敷额头降热。
许富贵很快就回来了,他的脸色不怎么好看,见自己儿子回来眉宇间不由闪过几分愧疚:
“大茂,我和你妈对不住你啊,没给你看好孩子。”
许大茂摇摇头:“爸,别说这种话,幸亏有你们在,要不然晓娥一个人还不知道会出什么事情呢。”
许富贵点点头,从怀里掏出一张红纸包着的黄符,交给自己儿媳妇:
“花婶子说了,孩子应该是吓着了,不过大白天的什么也干不了,给了我一张黄符,说放到孩子身上,不管怎么样让先好好睡一觉养养神。”
“她还说了,孩子要是吐了就饿一饿,不要一直喂奶,试试能喝水就喝点温水,睡觉前把退烧药吃了。”
“尽量拿湿毛巾一直给孩子敷着,还有就是准备好温水,等孩子醒来之后抱着多洗一会儿。”
“记住,一定要温水,不能太热,也不能太凉。”
娄晓娥赶紧把公公递过来的黄符塞到孩子衣服里,又去暖壶倒了点水吹凉了倒在奶瓶里给孩子喂。
小脸通红,双眼迷蒙的孩子本能地张嘴开始“咕嘟咕嘟”地喝水。
娄晓娥见状,顿时喜得流出眼泪来,等孩子把水喝完了,轻手轻脚地从爷们怀里接过孩子,抱着上炕去了。
哄了一会儿,孩子的哭声逐渐小了下去,开始睡觉了。
说来也神奇,这一次睡着之后没有再像以往一样身子突然抽一下,然后开始哇哇地哭。
许大茂父子两个一边生火烧水,给孩子准备洗澡水,一边小声嘀咕着什么。
许大茂皱着眉头问他爸:
“爸,小宝好端端的怎么会生病?”
许父的脸色也不好看,要说是碰巧了打死他都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