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禾,你问这些有的没的干什么?即便是家仆,就能随意打杀吗?”
舒禾淡漠的眼神扫向祝梓枫,“祝小姐,你身为当朝太师之女,应该熟知我国法律吧?”
祝梓枫回道,“是又如何?”
“那我想问,身为家仆,以下犯上,殴打虐待主家人,是何罪?该如何论处?”
祝梓枫还没来得及说话,张之柔便站了出来,“姐姐,这个我知道,不用问她!”
舒禾拦住她,嘴角微勾,“就让祝小姐说,我想亲耳听她说。”
听得这话,张之柔瞬间明白了什么,“也好,毕竟是太师之女,说的话总比一个平民来得可信些。”
祝梓枫冷哼,“天启律法,奴仆若敢殴打主家,便是以下犯上罪,主人可随意处置,并且不用禀告官府!”
“陈王氏,你听见了吗?祝小姐说,以下犯上,可以随意处置呢!”
“既如此,你那儿子、媳妇儿还有那个蛮横狠毒的孙女儿,我便是全宰了,又如何?”
舒禾站在她的面前,弯腰看着她,脸上露出一抹诡异的笑,那模样,简直比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魔还要可怕。
陈王氏看着她,脸上满是慌张和害怕,“可,可我们陈家没有虐待你啊!”
“是吗?!”舒禾脸上的笑意瞬间化为阴鸷冰冷,一丝丝绿油油的火焰几乎要将那陈王氏烧起来。
没有虐待?
呵呵,这老婆子是真敢说啊!
陈王氏望着她,心脏像是跌入深渊一样,心里的恐惧在无限放大,几乎失去了反应的能力。
“那这三年,被你们陈家人虐待毒打的人,是谁?”
“每日被你家陈婆子辱骂、挥鞭子的人,又是谁?!”
“西郊的百姓,为何近几年每次经过你家后院,都能听见婴孩撕心裂肺的哭声?”
“一个刚出生的婴儿,若是没有被虐待,怎么可能会天天哭?”
陈王氏满脸吓得脸色惨白,大脑也停止旋转,根本想不出任何话来圆谎。
“是,是……”
然而,舒禾并没有就此停止,而是冷漠地盯着她,继续发问。
“还有,那西郊的宅子明明是舒家外宅,为何宅院大门上,写的是‘陈宅’?”
舒禾蹲下,猛地朝她凑过去,“陈王氏,你还敢坚持你们陈家,没有虐待我和孩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