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一横:“这好办,这好办,小事一桩。行啦!宝贝,全依你还不成吗?”说着已按捺不住欲火,就要上前轻薄。
单单一推,雷一横几乎跌倒。
单单怒目横张:“在入洞房之前休想碰我。”
院子里早已挤满了人,一列长长的迎亲队伍,吹吹打打,好不热闹。
寝室内,早有伴娘在为单单打扮,雷一横身着新郎装,将一串宝石项链戴在单单脖子上,在旁边立着,一副温文尔雅的样子,望着单单傻笑不止。
单单穿着大红的嫁衣,越发动人。
穿着打扮完毕,单单将众人打发在外:“我要一个人祈祷,你们出去吧。”
雷一横:“好,好。你快点。”
单单掩上门,从褥子下抽出一把匕首,将它掖在裤腰上,再捋顺嫁衣。开门出去。单单坐在轿内,警惕地望着四周,显然有些紧张。迎亲队伍,吹吹打打着。
雷一横骑着一匹枣红色的高头骏马,趾高气扬地在单单的轿前引路。
不久,轿子走上了官道。单单掀开轿帘,招呼雷一横:“你来,你下马,过来啊。”
雷一横好生高兴,不假思索钻进轿内。
单单从腰间拔出匕首,抵住雷一横咽喉。
雷一横还没反应过来:“夫人,你这是——”
单单:“不要动,动我杀了你。下去。”
轿帘被掀开,单单劫持着雷一横走出轿子。众人惊呆了,吹吹打打渐渐停止,大家都望着单单,不知就里。
单单走到马边,命令雷一横:“叫他们全部往后退。”
雷一横哆哆嗦嗦:“还,还,还楞着干什么,全部退后边去。”
单单待众人退后:“你抱我上马。”
雷一横乖乖地将单单抱上骏马。
单单看马鞍上自己的宝剑尚在,松了一口气,将雷一横重重一推:“驾!”扬鞭策马,快速离去。
众人站在当地傻眼。
单单一路飞驰,数日,南边的西辽城已然在目。
单单身着破烂嫁衣,在岸边等候渡船。
几个船家过来,欲载单单,均被拒绝。
有一船家渐渐摇橹过来,船上夫妻俩人,均上了岁数。
单单:“喂,船家。你可渡我过去?”
船家:“来嘞!”摇船过来。
单单将雷一横给她的项链摘下:“船家,我身上已无分文,只有这条项链,可否作为船资渡我过河?”
船家接过项链:“老汉并不贪财,如此贵重之物,半条足够。”
单单欣喜:“只要能渡我,全部归你。”
老汉与妇人扶单单与枣红马上船,单单昂立船头,喜不自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