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生忍住,去咬了另一边。
结束后,她趴在景文帝身上,气喘吁吁,可心里却像是被一盆冷水兜头泼下。
她想到景文帝前段时间留宿凤仪宫、长春宫甚至是咸福宫……
那么,是谁留下的呢?
一时间胸口发闷,呼吸都是顿顿的疼。
景文帝的手仍在她光滑的脊背上四处游走,东摸一下,西捏一下。
爱不释手。
明媚儿却只能想起来那日,景文帝和王幼卿同房,王幼卿脖颈上的印记。
还有生辰之日时,景文帝明知也是她生辰,却无视着,反而给了文昭仪满宫艳羡的惊喜……
如此想来,她也没什么特殊,不过是他心情好时拿起来把玩的玩物。
高兴了,理一理,宠一宠。
不高兴了,责罚、无视、贬斥。
本因为自己把景文帝推上别的女人床上时的愧疚,这时消散了。
他不是也愿意宠幸吗?身上的印子那么深,何必还要假装被迫无奈一样。
“想什么呢?”景文帝搂着明媚儿的腰翻身,把她妥当放下在身侧。
指尖缠绕着她的发丝,一圈接一圈。
“无事。”明媚儿回答有些过快,反倒是显得别扭。
景文帝的手一滞,视线全放在明媚儿脸上。
“别扭什么?”他语气也有些冷。
他如今愿意宠着她,哄着她,惯着她。
但不代表他能一直容忍她。
景文帝眸子撞上明媚儿泛红的眼尾,自觉自己语气太冷,又心软。
“别闹了。”
“孤这几日累得很。”他接待的那些使臣,一个个恨不得长八百个心眼。
又累又困又酒醉,如今只想好好和她呆一会儿。
“乖点。”他说着又去吻明媚儿。
明媚儿满脑子都是他对别人也这样的画面,努力想尽好嫔妃职责去回应。
真有点膈应。
她若不爱他,自然也不会管他宠幸谁,总之皇帝不是她一个人的皇帝。
可她如今动了情,道理明白的再多,也是一样控制不住自己吃醋的心。
景文帝察觉出她的敷衍,一口气憋在心里,什么心思都被气没了。
猛然推开她。
“你根本就不配留在宫里。”
景文帝气得要死,留下这句话,穿上衣服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