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家家主的双标,左家夫人们的轻笑,左家兄弟姊妹的讽刺,其他围观仆从的奇怪的眼神。
左玄机的心一直往下沉。
有愤怒,有羞耻,有失望。
哪怕一直知道左家这种世家之中,子女也有三六九等,有嫡庶纲常,父子亲情比不得普通家庭。
哪怕知道自己身份尴尬不受待见。
但是,左玄机一直以来,还是保持低调,收敛内心负面情绪,就是为了他们能够看在亲情的份上,人自己关键时刻,能够以此为自己人生做一个好的选择。
左玄机一直以来,还是抱着某种侥幸。
毕竟怎么说,也是他们主动把自己招回左府的,或许内心对自己还是有一份情谊。
所以在几种考虑之下,有受到左玄策强大体魄的震撼冲击,左玄机选择稍微高调了一次,就是希望这低调隐忍六年和血脉之情,能够换得一个抉择机会。
事实证明,自己想错了。
慢慢的直起身,看着变得空旷的演武楼。
左玄机猛然的捏着拳头。
酸楚中也有某种怀疑。
“这已经不是双标了,而是某种厌恶排斥敌意!”
“还有这大夫人急不可耐贬斥自己的表现,那么当年,她又为何把自己召回,难道就是为了显示自己的宽宏?”
左玄机满腹心思的走回自己的住所。
或许是今日的事情传开,一路上以前还会对自己点头微笑一下的仆从都变得避之不及,好似唯恐沾上关系,会被迁怒了一般。
回到住处,这是左府偏僻一角的小院。
院子不大,正面三个小房间,一个卧室,一个卫生间,一个厨房。
房间都不大,全部连起来也不过五十平,房间前是一个二十几平的平坝,铺着瓷砖,上面有一个石桌石凳,靠墙的位置有几个花盆,上面还长着着几颗月季,旁边靠着墙还有一个水龙头,下面还有个水桶接水。
整个小院用两米围墙围着,倒是显得简单清爽安静。
相比左家公子的身份,相比其他子弟的豪华装修的别墅,什么暹罗的原木,大食的地毯,大西洋诸国的大理石,比起这些世家标配,那就显得寒酸了。
但是比起外面住鸽子楼的普通人,还是不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