输了就要付出代价。

一脚跺下，强横的力量爆发，震荡起一股气浪，把那些碎肉腥臭的东西，裹挟飞出。

这时候，左玄机才看向另一个东西：灵牌！

这是一切的关键。

因为那女人还未被打成碎肉之前，她本身并未引起自己的祭鼎悸动，要么是她很正常，要么做为那什么伥人，她一切的异样都发之于这个灵牌。

看着这灵牌，虽然此刻已经变得安静，加上地上的泥土渣子污秽，在普通人看来，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木牌，材质普通雕琢简单，没有过多修饰，只有四个字。

看着既不值钱也不吉利，估计很多人都懒得捡起来看。

但是在左玄机眼里，哪怕它“神器自晦”，就算没有祭鼎的提示，心神之力也能感觉到那股刻意收敛的凶性和超凡的气机。

到了左玄机这种心神境界，他看一个东西 ，不会只看浅薄的表面，跟随自己的心灵寻找心里的触动，也不会把某些潜意识触动当做错觉忽视。

稍微思索了一下，不管这山尊是个什么存在。

当它觊觎自己的时候，敌对关系就已经产生，当它和手下出手的时候，当自己打死对方手下的时候，生死敌对就完全定型了。

惹不起惹得起，自己都要惹一惹，自当回报。

不管它会不会不依不饶不死不休，自己也岂能不给予因果报应。

……

看了看四周。

本来就是深夜，偶尔一个普通人，也早就被这种战斗气势惊吓回避，能够隐隐听到远方传来的喊叫和治安署警笛的声音。

心神并未感应到有谁窥视在侧，而且路灯早就被毁灭，此刻周遭一片漆黑死寂。

隔着几米，弯腰一拜。

眉头皱了皱，祭鼎未提示造化，心中有点明白，祭鼎认定的因果关联中，自己并未掌握这灵牌，或者说自己镇杀了那个中年女人，那灵牌并未就因此失去主导，更或者说，那灵牌本身就是主导，那女人反倒只是个工具人！

倒也没有多少担心，这灵牌工具人还在的时候发挥的神异都无法击败自己，何况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