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犯和艺伎的区别还是很大的,林子易一眼就看出哪个是关在牢里的艺伎,不用赵猛带领,自己走了过去。
林子易刚才打人的凶戾模样,让艺伎很恐惧,见林子易走来,连忙退到牢笼深处。
“大人饶命,大人饶命,奴婢也身不由己,身不由己啊!”,想到自己根本没有贞德可言,艺伎连忙趴伏在地上,嘴里哀声求饶。
“起身说话!”,林子易对于艺伎倒是没太大意见,宁娶从良妓,不要过墙妻。
艺伎吓得哆嗦一下,小心翼翼地站了起来。
“你因何事被抓入牢中?”
“奴、奴婢不知!”,艺伎抬眼看了看赵猛,低声说了一句。
林子易注意到这个眼神,心里顿时一惊,这艺伎容貌俊美,身材婀娜多姿,赵猛不会趁机干了什么吧?
“你看大爷作甚,老实交代便是!”,赵猛看到林子易眼神有异,连忙上前一步,瞪着眼睛说了一句。
艺伎胆子似乎不小,赵猛只是瞪了瞪眼,她就吓得一抖,“奴婢是南馆琴伎,昨夜与一泼皮饮酒作乐,后来不胜酒力,昏昏而睡!”
“等到醒来时,就看到,就看到,看到……”,说到此处,艺伎抬眼看了看赵猛,没有再说下去。
林子易一挑眉毛,心想赵猛果然有问题,连忙跨步挡在赵猛前面,挡对方的你视线,防止赵猛使眼色威胁对方,“但说无妨,本官为你做主!”
“就看到这位大人在扇打奴婢,然后就被押到牢房。”,这是艺伎才开始明白过来,“大人,奴婢是被冤枉的,奴婢实在不知到底发生了何事?”
听到艺伎的话,林子易微微一怔,他以为赵猛趁她昏睡,做了进出口行动,原来只是被打了而已。
“你为何打人?”,错怪了赵猛,林子易已经面不改色,侧身扭头看向赵猛问道。
“她不省人事,全身无力,像一滩烂泥,我就试着把她叫醒!”,赵猛皱着眉回答,林子易的怀疑让他有点不悦,“你还真别说,这还挺管用,黄兄摇半天要不醒,我上去几巴掌就醒了!”
“为何摇不醒?”,林子易皱眉,如果酒喝多了而摇不醒,那现在这个艺伎应该头疼欲裂,可是看艺伎的脸色,似乎并没有什么不适啊!
“酒水里掺了麻药!”
“那酒水可曾找到?”
“黄兄此刻正在琴馆搜查。”,赵猛说了一句,不过眼神有点不对。
“还搜个甚,直接封了便是!”,林子易知道这件事是要做大的,说了一句,然后又问了一句,“发生了何事?”
“封是封了,不知为何,县丞知晓了此事,带人去把两个琴馆都封了!”
看着赵猛疑惑的表情,同时还有点不安,林子易笑了笑没有说话,不知道为什么?漏风的墙多了去了,贫道是卧底,黄根生是暗线,就你一个啥也不是!
林子易又象征性问了几个问题,就出去了,这个艺伎就是一个啥也不知道的受害人。
临走时,林子易突然想到会有人借着探监去给这三个人支招,扭头准备叮嘱两个女狱卒,发现那个被自己扎上手臂的女狱卒捂着手臂,脸上焦急万状,叹一口气,开口说道:“你去县医那处理一下。”
那狱卒脸上一喜,快步跑了起来,林子易开口提醒,“莫要跑动,气血翻涌,如何止血!”
闻言那狱卒不再跑动,快步走了起来,一副急不可耐的样子。
“那三个新人犯,身上干系重大,你盯着点,要是有人来探望,你就去禀报县丞大人!”,林子易对着另一个女狱卒叮嘱道。
“是!”,那个女狱卒闻言心底一喜,连忙屈身答话,把同僚支走,给自己私下命令,这妥妥是要重用自己,“小人今后盯死,大人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