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正是因为这一点,才让萧远有些担心。
张伯鲸沉思许久,叹道:“既然是黄恩德等四人煽动闹饷作乱,且又有王定金作证,事急从权,刘博源处理的也不足为过。”
有了张伯鲸的明确表示,萧远的担心这才烟消云散,脸露微笑的道:“如此便好!”
“张大人,那我们现在就将这消息汇报给巡抚大人?”
张伯鲸点头道:“行!”
......
很快,两人便来到巡抚衙门,向陈奇瑜汇报此事。
此时的陈奇瑜正在书房内挥毫泼墨,眼中满是认真之色,神情也甚为安逸。
陈奇瑜最近得到消息,因他剿灭延安府流贼之事有功,得到了圣上的大为赞赏,听说不久之后将会再次迁升,调往南方任一省巡抚。
要知道,南方的一省巡抚,那可是多少官员都不敢想的位置,自己如今有机会升任,岂能不欢喜。
毕竟在南方那块地方,外族入侵、兵乱四起的事情基本上是很少出现,而且南方又是富饶之地,自己岂能错过大饱一顿的机会。
所以,对现在的陈奇瑜来说,自己只要保证延绥镇内不出现大规模的兵乱与流贼,那他调任南方当巡抚之事就稳妥了。
可偏偏事与愿违。
当张伯鲸与萧远将清平堡官军作乱的消息告诉他时,他的神色大为一惊。
随后,他的第一反应便是召来刘博源与王定金,询问此事的详情经过。
不过,陈奇瑜又转念一想,就算知晓了此事的详情经过,也无太大作用了。
官军闹饷作乱之事已经发生,黄恩德等四人也已被乱铳打死,此事已经彻底被平息了,没有引起多大的波澜。
而且,陈奇瑜现在要的是一切求稳,不希望将此事扩大化,平稳的等待京城来的圣旨,好让他调任南方。
因此,陈奇瑜赞道:“刘同知果然是一名能将,处事果决,治军严谨,日后定是以为帅才!”
见陈奇瑜这般言语,张伯鲸岂能不明白他的心思。
他连忙附和道:“陈大人说的极是,刘同知能迅速的平息官军作乱,实乃功劳一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