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子们的刚吵起来盛纮就被大儿子长柏带出来了,同时袁文纯也一脸尴尬的被一起带到人堆里。
“四姐姐”“四姐姐”
顾廷烨被子慕说的面红耳赤,看到人群中袁家大郎躲闪的眼神自己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得知自己被利用后的顾廷烨对着子慕几人行礼道歉:“原本是真的觉得好玩……”
袁文纯刚松了口气心想顾家二郎真有义气,就听到顾廷烨继续道:“但是用聘礼做赌是袁家大郎的意思。”
这边的动静不小大多数宾客都来凑热闹了,袁文纯小心翼翼的观察盛老爹和子慕的脸色。
没等袁文纯开口辩解就听到子慕开口将忠勤伯爵府的事情说了一遍,现在他尴尬的看天看地恨不得找个地缝也帮进去。
可是子慕根本没有放过他的意思:“要说伯爵大娘子也是个有本事的,未仆先知就知道今天自己会生病,所以在汴京一刻也不敢闲着。”
周围的窃窃私语让袁家大郎面红耳赤,盛家的客人不是码头的百姓,盛纮虽然是外放的五品官,在场大多数都是扬州官员和官家大娘子。
这些官员和各家大娘子身后的关系错综复杂,今日之事若是有人传回汴京那他们袁家可就真成了笑话。
袁家本就落魄只剩个爵位撑着脸面的,下聘时父母装病,长兄夫妇代替父母为弟弟下聘,却篡夺着用激将法让盛家哥儿拿聘礼做赌,恐怕就连自己在汴京都待不下去了。
“在场的官员家眷对忠勤伯爵府也有些了解,若是袁家内里过的紧巴巴的,不舍得聘礼其实大可以直说。”
“我盛家是书香门第,父亲更是有着文人傲骨,结亲也是只看人品不看门第,母亲更是心地善良,聘礼定不会让你袁家为难。父亲看上袁家二郎认为袁二郎是个老实肯干知道上进的,所以才给大姐姐定下婚事。”
子慕说话的时候还不着痕迹的将盛老爹和王大娘子不着痕迹的夸了一遍,一边看了盛老爹一眼示意盛老爹开口说话。
“袁家大朗啊,若是袁家当初同我实话实说,我觉得你家二郎是个好的能好好同我女儿过日子,就算是没有这些个副礼,以后我和大娘子也会给女儿置办上厚厚的嫁妆让她风光出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