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那男人也彻底将我困在了哀牢山里，不论我做什么，都不能彻底摆脱哀牢山，也始终维持着这副面孔，不老、不死、不灭……”

听到这里的时候，向远更纳闷了，长生不老始终是很多人追求的目标，如果真的能做到不老、不死、不灭，那还有什么不知足的呢？

随即，他也将心里的疑问说了出来。

“你懂什么！如果真的有一天，你成了这个世界上永远存在的一个人，或者说根本不是人，只能看着周遭的环境不断变化，自己却永远都是一个样子，你迟早也会崩溃！”

“况且，这所谓的不老、不死、不灭哪有这么简单，我永远都只是哀牢山的一个傀儡……”

“傀儡是什么意思？难道你还要为哀牢山做些什么事情吗？”向远继续追问下去。

可此时的陈虚雾却不打算继续解释，只是告诉向远：“如果你想继续调查哀牢山，我不拦着你，相界镜鉴可以帮你保命，只是其他的事情我不好插手。”

说完，陈虚雾又从怀里掏出来一本看起来破旧无比的书：“这里有一些关于哀牢山内存在的法术，也许能帮得上你，切记，万事小心，不要相信任何人，如果你被人下了咒，就来地府找我，我来帮你解决！”

“不要相信任何人？也包括你吗？”向远问道。

虽然刚刚陈虚雾将自己过往的经历都讲述了出来，可向远还是不明白，陈虚雾为什么会愿意帮助自己，还给了他宝物和古书？

“也包括我！”陈虚雾严肃地说道，仿佛没有开玩笑的意思。

“我叫陈虚雾，记住，不到万不得已，不要进入地府，这不是你能随便来的地方！”

说完这句话，一阵白雾闪过，眼前，陈虚雾消失不见。

面对着这一系列突如其来的变化，向远直接懵比。

可以说，刚才陈虚雾的一番话已经彻底颠覆了向远的认知。

如今，向远也不知道自己应不应该继续下去。

犹豫片刻，向远将刚才陈虚雾给他的东西揣进兜里，随后回到了住所，打算好好研究一番。

俗话说，知己知彼百战百胜，在向远看来，如果能按照陈虚雾所说，修习一些法术之后再进山，或许也会探查到更多有价值的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