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及第酒的零售价达到了98块,探花郎则零售价为68块,超过了五粮液的48块钱。
即便这样,国内的状元郎酒依旧供不应求。
一方面是经济发展,人们手中有钱了。另一个则是现在的状元郎出口国外的销量猛增,导致国内的可分配的额度十分有限。
彭万华笑骂道:“你真以为我的钱是大风刮来的啊?版税的钱去年还没跟我结呢。现在我的工资都不够喝两瓶的。”
俞东方不好意思摸摸脑袋,一瓶探花郎的钱基本上只比普通人的工资低一点,像他也一样,一个月工资才一百零九块八毛钱,都不够买两瓶探花郎,或者一瓶状元郎。
不过说归说,彭万华随即朝旁边的服务生道:“来一箱状元郎,一箱三及第,再来一箱探花郎。”
“哎呀够了够了,这么多怎么喝得完?”俞东方本身就是嗜酒之人,一听他开口就是一箱状元郎,如此大方,顿时喜上眉梢。
但听到后面还有两箱酒,顿时就有点遭不住了。
“没事,喝着玩,喝不完你们打包带走。”彭万华接过服务员开的酒,开始给大家斟上满满一杯。
“哎我来我来,这种事怎么劳烦你呢。”俞东方赶紧抢过酒瓶,热情地给大伙甄满酒。
各式美味佳肴上来。
众人一边吃喝,一边闲聊。
“唉,这日子真是越来越过不下去了。”俞东方灌了一杯酒,有些忧愁道。
“看你眉头皱起来都能夹死苍蝇,啥事这么忧愁?说出来让大伙高兴高兴。”海子笑着打趣道。
两人关系很好,经常开玩笑。
“去你的!”俞东方捶了他一拳。
然后略带忧愁道:“我不是谈了一个对象嘛,学校工资太低,我养活自己都成问题,更别提女朋友了,唉!”
说起这事,海子忍不住跟着叹息一声,“别说你了,我在政法大学同样日子难过啊。
现在都是造导弹的不如卖茶叶蛋的,拿手术刀的不如拿剃头刀的。我们站在讲台上讲课,还不如站在舞台上唱歌,以我在政法大学的工资,说实话真不够我造的。
要不是我平时投点稿,写点诗文赚点稿费,说不定我现在连烟都没得抽。”
说到这,他掏出一包大前门,给众人散了一圈,然后“啪嗒~”一声点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