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天怼天怼地的，脾气硬得跟石头一样，谁都不放在眼里。

竟然肯认雾雾做师傅？

有点好奇，小姑娘是怎么收服他的。

“最近华国医学协会，想争取国际医学联盟协会会长的位置。这不，老秃驴死皮赖脸，非让我帮他调教学生……”

裴今雾一口气解释完，随后认真盯着商时砚的脸，语气闷闷的：“我可没有招惹贺淮序。”

雾雾这是在主动解释？

“哥哥知道。”商时砚微微颔首，三两句话被哄高兴，挺得意的：“你答应老秃驴了么？”

“还没。”

提起这个，裴今雾拿起手机，噼里啪啦打字：

裴今雾：【调教不是不行，但我有两个要求】

老秃驴：【祖宗，您说。】

这祖宗可不轻易帮忙，能得到她的条件，三辈子修来的福气，多少要求他都答应。

裴今雾：【第一个，我要试试贺淮序的本事。脑子不灵光，我不教】

老秃驴：【保管可以！祖宗你就教吧，一教一个不吱声。能打能骂，留口气上赛场就行。】

裴今雾：【第二个，你实验室左边抽屉放着的小叶紫檀木，送我】

消息发出去后，老秃头陷入沉默。

小叶紫檀木？

商时砚知道那根木头。

说是几百年的老东西，多位大师开过光，价值好几辆劳斯莱斯。

老秃头宝贝得跟眼珠子似的。

爷爷曾经就摸了下，老秃驴气得一个月没搭理老爷子。

小姑娘这是挖他心呢。

裴今雾：【不愿意？不愿意调教徒弟的事就作罢了】

老秃驴：语音【呜呜呜，要点别的吧？除了这个，你要什么都行！】

裴今雾：【不】

老秃驴再次沉默。

几秒后。

裴今雾敲键盘：【大不了我用你看中的药剂跟你换喽】

老秃驴：【两瓶，我要两瓶！！！】

裴今雾：【？】

老秃驴：【好好好，一瓶就一瓶。不过小祖宗你要我的檀木干什么使？】

“……”

裴今雾微微偏头，目光正好落在商时砚的手腕上。

这么好看的手，若是做成珠子给他戴，会更好看吧？

裴今雾：【你别管】

老秃驴：【行吧，那徒孙的事就交给你了哈。】

裴今雾没再回，点开贺淮序的聊天页面。

【明天下午六点，郊区实验室见】

她要看看他的本事。

脑子太笨，她可不想浪费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