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向齐坤两人:“这就是那两只肥羊吗?好,这次可得多敲点竹杠,哈哈哈···”
众人下去吃饭不表。
陈勤把孙贵吉叫到一边:“你得帮我个忙。”
孙贵吉以为他要报复齐坤呢:“让我帮你揍齐坤啊?”
陈勤忙说:“不是,是救他。”
孙贵吉还以为自己听错了:“救他?”
摸摸陈勤的头打趣道:“你小子没被烧糊涂吧,他那样对你,你还救他!”
陈勤低头说:“我知道这事挺让你为难的,可我不看他还看我七姨夫面子呢,你知道我七姨夫待我不薄。”
孙贵吉平时跟他交好,家里比陈家还穷,平时齐远文,赏给陈勤点什么吃食,陈勤都和他一起吃,现在求到他了,他不好意思拒绝,说:“咱们问问我舅吧,他在这里时间长,许能想出点招来。”
他们俩找到正在喝酒的吴清,吴清一听,酒都吓醒了,连连摆手:“不行不行,这要是让大当家的知道,还不是死罪呀,我们当时歃血为盟,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哪能当叛徒呢。”
又警告他外甥:“看着你这兄弟,不许他胡来。”
折转身又去喝酒去了。
孙贵吉像解脱样两手一摊:“我说不行吧,这是哪?这可是胡子窝,救人就别想了,咱也进去喝两盅吧。”
拉着陈勤就要进去,陈勤一挣,说:“我闹心,回去睡觉去。”
胡子们喝酒闹了大半夜,唱的跳的吐的,什么样的都有。
陈勤悔大了,恨自己怎么一时鬼迷心窍跟了来。
后半夜胡子们还在喝酒,陈勤穿衣出去上厕所,刚来也不知道该去哪,就往后面走,路过一间屋子,听里面有人说话:“你是怎么被抓来的呀?”
“我是喝花酒回家的路上。你呢?”这声音一听就是他表哥齐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