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松手!”
空玄还是很给陈秀秀的面子的,听此话,顿时把手一松,顺便还帮马宝贵拍打拍打衣裳:
“咳咳,这不是,啊那什么,我佛慈悲啊!
居然让我在这荒郊野岭之地,遇见了马施主这样的有缘人。
难得难得啊!
激动了,激动了,啊是我太激动了,一时错手,伤到你没有啊?
哎呦,马施主啊,莫怪莫怪哈!哈哈,哈哈哈。”
说完空玄捋捋胡子,幸灾乐祸地坐回原地。
这给马宝贵气的,简直是七窍生烟。
狗屁的有缘人呢,跟你有缘就得往死里掐?放屁呢吧!
你个臭和尚,你给我等着的,但凡让我逮到机会,非弄死你不可!
但鉴于空玄来无影去无踪,鬼神难测地手段,马宝贵现在还真不敢跟空玄翻脸。
只是捂着脖子,一个劲儿地:咳咳咳咳咳——
赛貂蝉在旁边,也紧着给他捶胸搓背。
马宝贵刚一脱困,一想到刚才自己被空玄掐着脖子,里子面子都被人家踩在鞋底子摩擦的时候,赛貂蝉那不急不慌,不急不躁地样子,心里着实膈应得慌。
一耸哒,把塞貂蝉好悬推个跟头。
心里话,呸,老子还不稀得你给我拍肩揉背了。
他来这一出,赛貂蝉就一愣,心说怎么地,老娘伺候你,还伺候出错来了?
真是惯得你呀!
如果不是顾忌到这是在外头,还有陈秀秀她们环伺在侧,赛貂蝉早就跟马宝贵翻脸了。
也是这些年,马宝贵处处对赛貂蝉言听计从,让赛貂蝉的脾气越发的大起来,半点受不得委屈。
她却不知,一个男人,在意一个女人的时候,自然女人怎么做,在他眼里都是对的。
当一个男人,对女人失去了信任的时候,这个女人,甚至连呼吸都是错的。
其实要说他俩这误会,真说开了也就没啥事儿了。
可坏就坏在,马宝贵因为赛貂蝉慧眼识珠,把自己从穷困潦倒的境遇里解救出来。
面对赛貂蝉的时候,过去一直把自己的姿态放到尘埃里,半点不舍得给赛貂蝉受委屈。
以祈求地姿态,哪怕赛貂蝉能多施舍给自己一点爱意,都欣喜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