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夏忙的时候嫁过去,那不是上赶子给人家干活儿呢吗?可是打也打了,骂也骂了,道理也讲了,她一门心思就是要嫁,她爹也不想管了。吃苦挨累她愿意就自己受着吧。
“这……这……整这出儿是干啥呀?”孙艳秋想不明白许静的想法。她爹妈很怕她挨累想往后拖拖,她自己倒不愿意了。这不是犯贱吗?
“不知道。”许凤也不知道她是傻还是奸。
要是苏秋月在一定会在心里说,恋爱脑了这是。
“唉?那你俩结婚时间这么接近,她的陪嫁来得及做吗?”孙艳红突然问。
“我爹为啥这么累,不就是两个一起做呢吗?”许凤无奈的叹气。这孩子不省心,爹妈可不就操心挨累吗?
“啊,我说呢,为啥你的陪嫁让你弟一个人买就行了,咋还麻烦秋月也帮着买呢,原来是一下准备两份儿啊。”孙艳秋这才反应过来。
刚才她还想着是不是看谁能买到呢。
“不对呀,就是买回来也是个事儿,一个从京市买的,一个从省城买的。那许静能消停?”孙艳秋现在是掐半拉眼珠子都看不上许静。
“那有啥,她想要哪个要哪个呗,我不挑不就完了。”许凤倒是不觉得是问题。
“凭啥?!还啥都可着她了呢!”孙艳秋现在一听许静占便宜就难受。
“哎呀行了啊,就是一对儿箱子,咋的都能用。又不止这着箱子过日子呢。”许凤笑着安抚孙艳秋。
“我就是替你不值,你要是不在乎我还能说啥。”孙艳秋叹了一口气。摊上这么个作精,想舒坦只能自己吃亏。
苏秋月知道大姐已经订婚的消息,同时也接到了赵红岩订婚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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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确定上学后,就停了和赵红岩的交易。有了大张的关系,她没有必要再和赵红岩继续争零钱了。只说那家人不再卖给她了,怕出问题。
苏秋月这边不做了,赵红岩也不能强迫她继续做。好在大表姐的毛毡还能继续卖。
她和她舅舅也观察了一段时间。确实没有人有冻菜,也终于相信不是苏秋月和别人交易了。
所以这事儿就这么拉倒了。赵红岩知道苏秋月上学去了,但是不知道在哪里上学,只能给她大队写信。
孙艳秋就写信告诉了苏秋月。
利用周末放假,苏秋月去了省城的商店,皮箱商店里有卖的,现在都时兴一对儿。她买了一对朱红色的,毕竟是结婚用的,喜庆点儿好。
然后又看了看竟然有红纱巾。一直在学校,苏秋月今天到商场,看到了好多新鲜的颜色。
随着平反的声音越来越大,整个社会都在慢慢的变动着,比如街上巡逻的红袖标越来越少,原来搞运动的声音几乎都听不见了。
今天在商场里看到了红纱巾,还有红脸盆。生活越来越好了。
苏秋月想着明年她可能参加不了大表姐的婚礼,礼物得提前准备。
给大表姐就得给许静,哪怕再看不上,看在表舅的面子上也得送。
苏秋月干脆买了两个紫红色、两个朱红色的包袱皮,还买了两条红纱巾。
面上还是得差不多。
然后给赵红岩买了红被面儿寄了过去,祝她结婚快乐。虽然她们不能合伙挣钱了,但是感情还是在的。
赵红岩对象是光荣的油田工人。俩人也算是聚少离多,但是赵红岩有时间可以去找她对象,也能克服。
两口子都有工作,所以也不用特意避开春耕秋收的,她们婚礼挑了个相中的日子就办了。
苏秋月给大表哥写信,告诉她皮箱已经买了一对了,要是他实在买不到就她去买也行。
考完试,苏秋月她们实习已经安排好了,就在省城的市医院。
然后毕业后等安排就是了。这次回家她得做准备了,要是工作安排了,她就得到工作的地方住了,家里还有妹妹都得提前安排好。
还是老样子回家先去镇上的仓库,大张准备了种子和麻袋。也感谢老风匣的大义。
只是这次大张有事想要和苏秋月见面谈一谈,让她送来东西后,给他打电话。
苏秋月想了想,决定在镇上晚几天再回去。本来是想今天就回去的。
去邮局打了电话给大队,说要晚几天回家,让大姐转告新月。她就找了地方进了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