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真把人家当成女婿了啊。”萧院长笑着打趣：“这两个孩子能不能成还不一定呢。”

“老师说笑了，成也好，不成也罢，无论结果如何，我都会尽力去帮他，我承认，这的确有二小子的原因，但这不是全部，这孩子做的事情，走的路，都与我们相同，都是为了剪除那些阴暗的边角，让这个国家变得更好，有句话说的好，志同道合者，不可令其……”

女人絮絮叨叨的讲着，萧院长脸上的笑容逐渐消失，变得肃穆。

她讲了许久，深宅大院里，她有太多的话想要倾诉，却不知道该与谁说。

家里的男人天天忙着四处奔波，孩子也是天天没个人影。

至于与其他人说，还是算了吧。

她吃过这方面的教训。

男人身居高位，有时候，只是不经意间的一句话，便会让许许多多的“聪明人”前后奔走，引发连锁反应。

外人如此也就罢了，就连娘家的人都是这样，每次看见那些人，她就觉得烦躁，更别提说出心里话了。

萧院长只是默默的听着，以前的她就是这样，说话时总是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性格活泼可爱，只是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这位学生的话变得少了。

或许是在二十多年前，她随口的一句话后开始。

街道是拥挤的，里面有着许许多多的小摊贩。

“街道好乱。”

临走时，她随口的一句抱怨，却引发了一场悲剧。

街道在她离开之后便被清空了。

摊贩被驱赶，有几个倔强的，被活活打死。

一句话，三条人命，五个家庭被毁。

为什么是五个？

因为其中死的是一名学生，勤工俭学的学生就是家中仅剩的人，他死了，连个收尸的亲人都找不到了。

杀人偿命，那些个施暴者没有一个逃脱。

但是，有用吗？

并没有。

摊贩已经死了，活不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