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一个月,咱们聊城别说商户规范营业了,肯定连小偷小摸的事儿都能起码少一半!”
说完,这人便假装不经意地往后一瞧,然后好似突然发现了身后有人一般,惊讶地喊道:“诶?嫂子!诚哥!你们今天怎么还没走?”
张诚之前得了大墩子的首肯,已经搬去跟他媳妇一块儿住了。
所以一般在送大墩子回来之后,张诚都会颠儿颠儿地跑去对面高家小院里头,很少会出现在庄子后头的农田里。
张诚咧着嘴笑道:“你嫂子今天想吃五香茄子,小炒鸡,笋干老鸭汤......嗷嗷嗷嗷,我,是我想吃,不是你嫂子想吃!
所以来跟胡庄头买个鸡,买个鸭子,顺便再讨几根茄子。”
高淑婉放下了掐着张诚后腰的肉,略显尴尬地皱了下鼻子,然后跟陈冬月道:“文职不是我不想干,我就是不识字。不过我们全家都不识字。”
这话题转换的,非常生硬,一点儿没有丝滑的感觉。
而被高淑婉的真诚深深震撼的陈冬月,微张了下嘴。
听这姐的口气,全家不识字,怎么好像还有点儿庆幸的感觉呢?
不过作为书院的投资人,陈冬月下意识地就想给高家提个建议,
“那嫂子可以让家里人去咱们书院学学认字嘛,咱们书院学费很便宜,还管饭呢。
家里有一个认字了,到时候回来教大家也行,而且以后写个书信啊,看个契约啊,不是方便多了吗?”
“嗯,”高淑婉爽气点头,“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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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真的,脾气直爽,为人也挺热心。
但是就是说起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