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诗涵默默地点点头。

在顾泽琛一次又一次地抛下她，选择苏萌的时候，他们之间便再也没有任何可能。

如果可以，谁不想成为那个被坚定选择的人呢？

可是陆诗涵知道，在顾泽琛心里，她和她的孩子，永远都不可能是第一选择。

“诗涵，真的……”

“奶奶，”陆诗涵反握住顾老太太的手，“我答应您，无论我和顾泽琛之间发生什么，都不会影响我和您的感情，我以后也会经常带着孩子来看您。”

她的喉咙哽了哽，半晌之后缓缓地说：“但是，我和泽琛之间，早就已经结束了。”

站在门口的人停住了手里的动作，默默地把手伸了回去。

“诗涵……”

“奶奶，您不要逼我好不好？而且顾泽琛他也应该给苏萌一个归属，毕竟……”陆诗涵深深吸气，“毕竟她刚刚流产。”

“可是那孩子并不是泽琛的，泽琛没有义务为那孩子负责，更没有义务因为那个孩子而去娶苏萌。”

“奶奶，现在那个孩子是谁的已经不重要了。”

陆诗涵抿唇，嘴角扬起苦涩的笑容：“至少对于我来说，那个孩子的父亲究竟是不是泽琛，没有明显的区别。”

“即便我们之间没有苏萌搅局，我和他之间也该结束了。”

“从始至终，我们的婚姻就是一场彻头彻尾的错误。”

“五年，这个错误该结束了。”

顾老太太直勾勾地盯着陆诗涵的眼睛，缓缓地问出口：“那你和泽琛的宝宝呢？难道他也是一个错误吗？”

陆诗涵沉默半晌，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该如何回答顾老太太的问题。

“诗涵，听奶奶的，孩子生长在一个完整的家庭里很重要，即便是为了孩子，你和泽琛之间……”

“奶奶，”门外的人终于推门而入，“够了。”

“臭小子……”顾老太太情绪激动地骂道。

顾泽琛默默来到陆诗涵身边：“你刚才的话我都听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