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暖暖赶紧问：“那他跟你表白过吗？”

“你们的关系具体走到哪一步了？”林暖暖继续问。

林柔柔琢磨片刻后才回答：“我们虽然没有做过那件事情，但是我们每天都在一起。”

“我被人欺负的时候，他就第一个站出来，替我收拾那些欺负我的人。”

“有一次，他为了保护我，还被人打破了脑袋。”

“难道，这还不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