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怀安目光一转,落在了面前这些纸张的角落里。
那些纸张角落上,还残留着几滴新鲜的血迹,好像是刚染上去的,没有干透。
他对人血非常敏感,这不是人血。
“上次你送来的野味很不错,今儿上山了吗?”童怀安忽然道。
江宥帧写完“钱”字最后一笔,闻言想也不想地点头,“去了啊!正好套住一只野鸡和一只兔子,给了你家一只兔子尝尝鲜。”
“那就多谢了。”
后面二人也没再交谈,等江宥帧写完字,最后一笔吹干墨迹之时,才发现童怀安不知何时又离开了。
“厨房做了燕窝粥,给你暖暖胃。”
这时童怀安进来,端着一碗燕窝粥放在了江宥帧面前,江宥帧顿时有些不好意思了。
“这怎么好意思?我还连吃带拿的。”她是真不好意思了,燕窝不便宜啊!
眼看一只爪子摸上了粥碗,童怀安眼中满是笑意。
“你还送我兔子,只是顺便喝一碗,没有特地为你煮。”
从书房路过的画眉顿时撇了撇嘴,平日里根本不特地挑食材,今儿个特地说要喝燕窝粥。
江宥帧已经小口小口喝上了,不是她嘴馋啊!实在是放那儿凉了也浪费不是?
“你不喝吗?”江宥帧发现对方只是拿起书坐了下来,好奇地问了一声。
“已经用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