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生,你怎么这么糊涂啊?你做下这种事,让我们一家子以后还敢在村里抬起头来吗?这件事本就是爹不对,富贵叔家不计较,已经是天大的恩德了,你怎么还恩将仇报呢?”
果子不明白,弟弟为什么要这么做。即便是家里丢了脸,那也是自家的原因,江家没有对不起自家的。
“这一次我是不可能这么算了的,我哪能日夜都防着你?若是以后你再对我下手,那我可能就没那么好的运气了。”
江宥帧居高临下看着躺在地上的高水生,这件事必须先禀明族里和高家。
她看了一眼四周,扯出了旁边的藤蔓,上前将高水生翻了过来,把他的胳膊缠住。
“江二郎,这件事的确是我弟弟的错。”果子忽然跪在地上,朝着江宥帧磕了两个头。
江宥帧没阻止,因为她知道接下来就是求情。
“可是我们水生才八岁,他也是因为脑子一热,这才做下糊涂事来,求江二郎网开一面,看在两家的情分上,放过我弟弟。只要不报官,该怎么赔就怎么赔。”
果子央求着江宥帧,那小小的身板在寒风中瑟瑟发抖,看起来着实可怜。
可江宥帧却不为所动,要是没有系统,自己就死了。还不知道能不能穿回去,也许就此长眠在这冰冷的河水中,当然不可能这么轻易就算了。
“你求我也没用,我不想不明不白地死了。经过这件事,他必定更恨我,我不敢拿我自己的小命开玩笑。”
“姐,你不要求他,我一人做事一人当,就砍我的头吧!”躺在地上的高水生梗着脖子,虚弱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