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吧!何人指使你谋害钱崇恩?”江宥帧居高临下看向倒在地上的汉子。
这会儿她才看清楚此人的脸,并不认识。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也知道我是皇子府二等侍卫,可不是你们这些平民能得罪的起的。识相的就给我松绑,否则等我出去之后,你们都吃不了兜着走!”
汉子冷哼,眼神凶戾。
江宥帧被他逗笑了,“常言道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我看你是还没搞清楚状况啊!谋害钱崇恩性命,只要报官,即便你是皇子府侍卫, 难道皇子还能保你不成?你在他们眼中,也不过是个侍卫。”
江宥帧将袖中的令牌拿出来,在令牌反面的一角看到了“贰”字,二皇子吗?她若有所思。
“本官可是从六品官职,你不过是一介白身,居然也敢对本官如此不敬?”
“你也不用色厉内荏,你今日过来,不就是为了杀人灭口吗?否则你完全没必要过来,事情办成了,冒着被发现的凶险过来,难道还能是信守承诺给剩下的银钱?”江宥帧冷笑。
那侍卫眼神闪烁,“不懂你在说什么,本官从京城来,是为了办二爷......殿下交代的任务。恰巧今日约在那处与人接头,就被你们给抓住了,完全是无妄之灾,也不知道你们口中的钱崇恩是何人。”
“这么说来你是二皇子府上的侍卫?”江宥帧凑到他面前问道。
侍卫连忙摇头,“不是!”
“令牌上可是写得清清楚楚!”江宥帧将令牌拿着在他面前晃了晃。
“本来就是隐秘的差事,当然要隐藏身份了。”侍卫翻了个白眼。
“将厨子带过来,让他认一认。”江宥帧朝着身后的青盐吩咐。
厨子很快就进来了,一看到侍卫就激动地指认,“就是他!是他给小人的药包。”
“你瞎了?是本官做的吗?本官面善,你是认错人了吧?”侍卫怒喝道。
厨子被他一吼,吓得缩了缩脖子。
“可明明就是他......”
“你确定没错?”江宥帧看向厨子。
“真的是他!少爷,这人耳朵边上有颗痦子,那日小人无意间看到的,绝对不会错。”
江宥帧颔首,“青琅,再搜身!”
青琅上前对着侍卫一顿摸索,惹得侍卫喝骂连连。
“少爷,只有一只瓷瓶。”青琅过来,将一只青色的小瓷瓶递给了江宥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