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江宥帧这边正说起童怀安,而童怀安那边却正在为了三皇子派人夜袭黄安道的事忙得焦头烂额。
“你是说黄安道已经连夜出了城?”童怀安狐疑地问道。
“是!从鹿鸣宴回去之后,都没顾得上收拾东西,就带人驾车匆忙离开了。”小五点了点头。
“他为何要这么快离开?早知三皇子要来捉他吗?那又到底为了什么?”童怀安想不通,若说是为了乡试,可乡试进展顺利,并不存在舞弊现象。
“这两日二皇子那边没什么异动吧?”童怀安问起了二皇子,最后一趟监工,不过是走个过场,毕竟其他府城也开始动工兴建码头了。
“二皇子那边没什么动静!”小五摇了摇头,“啊!对了,他好像这两日正在查码头的税收,查得较为仔细。”
“税收?”童怀安忽然心中一动,但随即又觉得不太可能。
这边的码头才开始税收半年,各方人马都盯着这边的一举一动。
不但是朝中,就是那些地方官员都盯着这边,连皇上都期盼着税收的数额,谁敢在太岁头上动土呢?
“你派人盯紧了这两位皇子的动向,我这两日要回乡一趟。此次回乡还得祭祖,等此间事了,就要回京城了。”
“是!侯爷派人来传信,听说已经快到老宅了!”小五说着就看向童怀安的神色,有些小心翼翼的。
侯爷和少爷关系不好,少爷一听到侯爷就十分不喜。但人已经从京城来了,他又不能不禀报。
“传信?传什么信?祭祖有爷爷操持,不必京城那边操心,怕是来传训诫的吧?”
童怀安语带不屑,其实他是真不想回京城,清河村多好?
从小就远离勾心斗角的后院,他在清河村过了几年清净的日子。
一想到回去要面对伪善的继母、冷漠的父亲,还有哀怨提防他的兄长,他都觉得累得慌。
想到乌烟瘴气的侯府,不禁叹了口气。